“秦隊,我們沒有在現場找到兇器。根據監控顯示在江原泰進入廁所到接到報案沒有任何人進入過男廁所。”

“江原泰進入之前呢,有沒有人進入。”

“除了一位清潔工進入清潔完畢出來後。有一名男子進入,但是很快就出來了。江原泰是在其離開後二十分鐘左右再次進入廁所的。”年輕刑警回答道,隱約間倒是感覺到了一絲詭異。

沒有人和江原泰一同進入廁所,在這個距地面三百多米的高空爬窗戶是不可能的,一個密室就這樣形成了。進入會場的所有人都會透過大廳中的安檢門,確保沒有任何管制刀具。進入會場至今沒有任何人離開。

“女廁所呢?能不能通到男廁?”秦安璞連忙問道。

“這裡的男女廁所是分開的,男廁在南面,女廁在北面。根本不可能從女廁到男廁。”另一位女警官回答道。

一瞬間案件就進入了死衚衕之中,兇手是如何殺死江原泰的?他到底是怎麼進入和離開廁所的?兇器是什麼?如何透過安檢帶進來的?動機是什麼?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為什麼要殺他?

“秦隊我們對所有餐具,刀叉都進行了魯米諾檢測。對有血跡反應的刀做了進一步檢查並沒有找到兇器,而且根據服務人員報告一共準備了三百副餐具一樣不少,碗碟酒杯也是一個不少沒有發現缺損。”

“廚具呢?”

“廚具也是,並無丟失。”

聽完報告秦安璞眉頭緊鎖,也是毫無進展。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有不少人產生了離開的想法,對於這裡的人秦安璞也無法強留。他一個小小刑警隊長怎麼和這些大鱷扳腕子。

儘管知道兇手就在現場但誰也奈何不了他,此刻的秦安璞彷彿聽到了兇手的嘲笑聲……

“師姐不去幫忙?以你的側寫能力應該可以很快推出兇手的大概情況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怎麼去,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人家不把你當神經病就不錯了。”羊羽調侃道,押了一口酒杯中的香檳。

“哎,我就不該來。我來幫你,”翼傑也是抱怨道:“回頭請我吃飯啊。”

一番交涉之後兩人成功見到了秦安璞至於理由翼傑說他可以充當翻譯這樣會幫助口供的進度。

“秦隊這兩人要見你,他們說可以幫助破案。”

“哦?你們有什麼能耐說出這樣的話?”秦安璞打量著面前這兩個年輕人。

“我專攻語言,會幾國的語言,可以充當翻譯加快案件的進度。這位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專攻犯罪側寫,相信對你破案會有幫助的。”翼傑答道,不卑不亢,又含著幾分銳氣。

“放心我只是看一下屍體,沒有發現的話我就離開。不會破壞現場的,至於保密方面儘管放心我們歐陽家可不想牽扯到兇殺案中。”羊羽冷冷道,語氣讓人發寒。

“小姑娘家你確定要看屍體?”秦安璞疑惑道,對於屍體多少人避之還來不及竟然還有人要主動看,秦安璞懷疑這是警匪片看多了。

沒有回答羊羽直接走進了廁所,旁邊的警察看到其凌冽的眼神都自覺的退開。

進入廁所一股淡淡的燒焦味飄來。也沒太引起注意,畢竟男廁所裡抽菸用到火也頗為常見。

屍體面部朝上,手捂腹部,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頭朝門,看傷勢應該不是一刀斃命,是失血過多而死。那為什麼沒有喊叫求求救呢?或是喊救沒人聽見?

從現場出來羊羽緩緩開口道:“兇手為女性,受過高等教育,力氣小,身材矮小,做事嚴謹和死者十分熟悉。”

“這是怎麼看出來的?”秦安璞連忙問道。

“死者腹部受刺卻面部朝上,說明屍體被人搬動過。一般人腹部受刺第一動作是彎腰捂腹最後會以趴的姿勢倒下。所以說她有什麼不得不把屍體翻過來的理由。其次屍體有多次拖拽的痕跡,外套的上移和血跡說明了這一點。死者體形正常,如果是男性不可能要多次拖動來實現屍體的反轉而且據我所知這裡的男性多多少少都在健身一次成功並不難。所以只能是女性,力氣較小,身材較小。”羊羽平淡道。

對於這一番言論眾人不知是否可信都看向秦安璞。

“現照她說的縮小範圍,那其他方面呢?兇器和出入手法?”秦安璞連忙問道。

“這還不知道,要是看一遍現場就都解決了那還要你們幹啥?”羊羽說話毫不客氣,這倒是讓秦安璞面色難看了些。

“至於進出的手法我想看一遍監控會有幫助。”羊羽淡淡道,透露出一種不讓看就不看,反正破不破案和我無關的態度。

最後秦安璞還是同意讓羊羽看了監控。

“喂喂喂,你已經知道兇器是什麼了吧,剛才為什麼不說。”翼傑問道,對於羊羽他還是很瞭解的,羊羽知道的絕不僅僅是她說出來的這麼點。

“不想說,這不是正在找嘛,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