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武人的性格,也沒什麼需要藏著掖著,照直說道。

三人點頭表示好說好說。

在四人自娛自樂的時候,參加詩會的其他人也有寫完的,在那裡搖頭晃腦的念道。

一杯兩杯三四杯,

五杯六杯七八杯。

九杯十杯十一杯,

醉眼迷離玉人推。

“鄭兄,好詩才啊!”有人恭維道。

“哪裡哪裡,李兄謬讚了!”姓鄭的謙虛道。

“盧兄,你的高作寫的如何?”有人問他身邊人。

盧姓那人神秘一笑。

“你且聽來!”

昨日狂飲不知醉,

指天罵地當街睡。

穢物滿懷沒知覺,

錯把長街當天堂。

尿到身前已無路,

灑滿褲襠遍地流。

手舞足飄往家走,

一路逍遙哪來愁。

“哇!盧兄真是寫實派的代表啊!”

起先那人大拍馬屁,接著念出了自己的詩。

豪飲半斤都沒倒,

胡話說得也不少。

手足還在打著飄,

猶如雲巔漫步搖。

到家已不知幾時,

妻怒而奮力掐捏。

剎那時金剛練就,

又豈懼鷹爪神功?

……

這兩人還真是半斤與八兩,怪不得能混在一起。

四人聽得如此詩作,面面相覷,不由感慨這詩會還真只有那大家彈得曲子還能聽聽。

這詩實在是不敢恭維。

難道就沒一些能聽的入耳的詩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