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哭笑不得:“爸爸媽媽你別吵啦,怎麼好不容易同框,就是吵架啊?你們突然出現,難道就是為了在我面前吵架嗎?”

看著已經故去的爸媽在腦海裡吵架,也是十分怪異的事情了。這樣的場面真實得讓容越分不清到底是發生過的事情還是自己的臆想。

“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兒!小越,我這次來是想給你說,這附近有東西。”媽媽搖著扇子走近了容越的視野。

“什麼東西?”

“這個監獄有不得了的東西,或許可以讓我出來……”

“出來?”

媽媽的臉色突然變了,“躲開!小越你身後!”

容越進入精神力家園後,肉體會以進入精神力家園前一秒的姿勢保持在原地不動,看上去就跟睡著了一般。

“喂,坐這兒幹嘛?真礙事!”

一個梳著髒辮的女人走過容越身旁,故意用腿踢了一下容越的肩膀。

容越可以確信這個髒辮女人是經歷了武力強化的女人,畢竟她那一腳力道可不小,正好踢在了容越的脊柱上,讓她渾身都麻了一瞬。

“我坐這兒又沒礙你事兒!你繞道走不就行了?”

火氣蹭蹭蹭地往上躥,容越跳起來當即抓住了髒辮女人的後背,將其往地上重重一摔。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像是在心裡演練了無數遍似的——那都是精神力家園的媽媽教的。

“幹什麼呢!放開!”獄警見狀趕緊吹了吹口哨,舉著電棍小跑過來。

她一棍子打在容越的後腿膝蓋,容越一個趔趄向前單膝跪地。

“大人,她莫名其妙地就打人!”沒想到髒辮女人惡人先告狀,抱住了獄警的腿,指著容越吆喝著。

獄警不耐煩地甩開髒辮女人,一棍子又打在了髒辮女人身上,“手拿開!”

“你們倆!給我起來!說清楚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髒辮女人看上去不羈又兇狠,但對獄警賣起慘來可是一把好手。她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容越是怎麼挑釁她,然後又暴力對待她……容越聽得一陣無言,也懶得辯解,只是站在原地,皺眉看著這個戲很多的髒辮女人。

“行行行!別說了!你們之間的問題你們自己解決!老規矩。”雖然髒辮女人說了很多,但獄警看上去並不相信髒辮女人的那一套,她不耐煩地擺擺手,“有私人恩怨的話,就按照監獄的老規矩。來吧。”

老規矩?

容越還沒搞清楚狀況,一旁的圍觀群眾都自動圍成了一個圈,將容越和髒辮女人圍在了中間。

獄警則端著一個大茶杯,悠閒地走向操場邊緣的哨塔,坐在上面蹺了個二郎腿,興致盎然地看著下面的包圍圈。

“什,什麼情況?”

圍住容越的一個黑面板女人說了一句,“新來的吧?雖然你倆起了衝突,不過在花園城市的監獄可不流行各打五十大板。有爭議的事情全都用遊戲解決。如果你贏了這個遊戲就可以免受懲罰,如果輸了遊戲就要承擔兩人份的懲罰。你聽明白了吧?”

看來遊戲已經滲入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了,即使沒有在遊戲裡,遇到問題也會用遊戲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