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剪刀數量壓倒性地多!

凌姿喃喃著:“怪不得小越跟那個髒辮女人出現了多次平局的情況,還都是‘剪刀’,合著無論怎麼選,都容易選到剪刀啊……”

“還說不作弊呢!那個髒辮肯定知道哪些人是剪刀!肯定是她讓她們那麼出的!”凌姿想通以後,飛速地跑到獄警所在的位置,“獄警大人!那個女人她作弊!她讓相識的囚犯們大多數都出剪刀,然後她總是選剪刀,然後又安排了一些布,石頭幾乎沒有……這樣一來,她就可以盡情地選擇剪刀,容越有可能選到布和剪刀,而根本無法選到石頭。這場遊戲怎麼看也是髒辮子贏啊!”

而且再加上髒辮子進監獄進得早,為人肯定又彪悍,早就籠絡了不少囚犯來配合她玩遊戲,專坑新人——

她對所有人手勢的記憶時間可遠遠不止十秒鐘!這場遊戲,她根本就是亂殺!

“閉嘴!你吵死了。”獄警的電棍打在了凌姿背上,“說這麼多,拿出證據來啊?證據呢?在監獄裡指控對方可是需要證據的!”

“那你們不也是沒有證據就把我抓進監獄來了嗎”這句話被凌姿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她也不傻,知道跟獄警說不通。獄警只是在享受這場遊戲罷了。也許“老人欺負新人”對獄警而言也是這場遊戲的看點之一。

凌姿不想再跟對方多作無謂的糾纏,而是跑回容越所在的場地,準備大聲宣揚自己的發現。

“越,剪刀——”

“我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說!我都明白了。”

容越皺著眉選擇“手勢”,朝凌姿擺了擺手,“你不用擔心我。”

不就是作弊嗎?這種粗製濫造的作弊還能難到她了不成?

髒辮女人聽到容越寬慰凌姿的話語,不免覺得好笑,“你們說話可真好笑。不說別的,你記得住那些手勢嗎?”

髒辮女人顯然不相信在短短十秒內容越能記住所有的手勢,但她卻知道大部分的手勢。在佔據了絕對優勢之後,對付起這些愣頭青遊戲新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你以為都像你那樣記性不好啊?”容越也學著對方討打的表情,把下巴揚得高高的,用鼻孔對著髒辮女人,“這裡本來圍了五十個人,總不可能全都是你的人吧?你有這麼好的人緣?”

“我……”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監獄老大啊,你說什麼對方都要聽?”

被這麼直接地質問,髒辮女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在監獄裡的女人的確都很有自己的個性,有那種哪方都不站的,也有向著另外的大姐大的,只有一部分是自己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勢力。

來到操場放風的肯定也都不全是自己的人,加入這場遊戲的,也混進來了一些陌生人。她們的出拳是難以控制的。

最重要的是——髒辮完全記不住那些混進來的人的手勢。

容越一不小心就說出了真相,只見髒辮女人的臉愈發憤怒,像要爆發的火山似的。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