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容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同自己講話,但她能感覺到對方並沒有惡意。

“我只烤一會兒。”

於是容越乾脆回應了對方的擔憂。

那看不見的東西又不說話了。

還是容越率先打破了沉默:“煤炭是你放進去的吧,謝謝。”

“不,不客氣。”

氣氛再度陷入了詭異的僵持中。

容越感到那看不見的東西非常害羞,害羞到不敢跟她多說一句話。

而且說話的時候總是停頓,還有很多的修飾詞,想必處於高度緊張的情緒中。

但容越實在是很好奇,問道:“請問閣下、兄臺、妹子?額,請問您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對方明顯噎住了。

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方式有點奇怪,容越趕緊往下接著講話:“島上只有我和我的朋友兩個人,所以多出來的你……應該是?你不是人吧?”

“……”尷尬的沉默。

容越心想:反正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不是人也沒關係,我也沒有歧視你的意思……”

糟糕,怎麼感覺越描越黑了。

容越訕訕地笑了笑。

“您,您可真會講話啊。”

看不見的東西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聲音微微顫抖著。

容越感覺跟這東西講話要耗費自己不少的精力。

一個說完另一個就沉默。

就跟兩個從沒學過戲劇的人被臨時推上舞臺,只能棒讀臺詞似的。

永遠無法同頻交流。

“親,雖然你不是人,但你是玩家嗎?”

又是沉默。

容越徹底放棄了和這玩意兒說話。

她只要知道對方對自己和凌姿暫時沒有惡意就行了。

至於順暢交流的問題,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