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濃了,舞得興起的反對派士兵也漸漸酒意上頭,攻入首都和燒殺搶掠的快意讓他們忘乎所以,就連必要的警戒也都放鬆了下來。

營寨外的沙土地上,王一凡和那個女保鏢匍匐前進,身旁的熱帶蜥蜴和蠍子不時從身邊爬過,但他們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眼見篝火旁的反對派士兵全都酩酊大醉,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他們才慢慢的爬起身來,貓著腰在營寨的帳篷邊穿梭起來。

走到一處最大的帳篷外,王一凡伸手從背後拔出把刀鋒銳利的m9軍匕,猛的衝進了帳篷。

眼前的一切簡直不堪入目,兩個全身雪白赤裸的女子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吊在帳篷裡的一根木架子上,兩隻手舉得高高的,更顯出胸前那一對無遮無攔玉峰的挺拔高聳來,白淨光潔的身上佈滿了齒印和抓痕,身下更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她們的頭無力的低垂著,但口鼻中卻再也沒有氣息,看樣貌應該是芒各城中的居民,被這群獸兵抓入了帳篷中肆意y樂。

一旁的兩個軍官模樣的人躺在地上睡得正酣,口裡大聲打著呼,一點也不知道即將出現的滅頂之災。

王一凡強忍怒火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他們胸前的軍銜標誌,就冷著臉用胳膊勒住其中官職較小的傢伙,用力一扭。

這個還在做著美夢的小鬍子萬沒料到竟會禍從天降,連吭都不及吭一聲,便氣絕倒閉。

另一旁的女保鏢則趁機上前解開兩具女屍手腕上的繩子,小心翼翼的將她們報了下來,伸手取過一條毯子蓋上。

王一凡扒下那小鬍子身上的軍服,穿在自己的身上,伸手托起另一個軍官的腦袋放在膝蓋上,將手裡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將正在熟睡中的軍官打醒了過來,醉醺醺的臉上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已先感到了脖子上森冷鋒利的刀鋒,頓時嚇得失禁尿了出來。

王一凡用力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絲喊叫,口裡惡狠狠的問:“想活命的話,就別嚷嚷!否則我一刀割了你的腦袋,讓你陪他下地獄!”

那軍官猛地瞥見了身旁地上死去的同伴,心裡的惶恐更甚,只得連連點頭答應。

“小聲說,你叫什麼名字?”王一凡追問道,同時將捂住他嘴的手微微放開了一個口子。

那軍官用並不標準的英文答道:“我叫穆哈德,是比利亞自由戰線的上校。求求你,千萬別殺我!”

“老實交待,現在城裡還有沒有你們的部隊了?”王一凡接著問道。

“城裡只有零星守衛的小部分人和民兵,大多數人都在城外慶祝勝利呢。”穆哈德瑟瑟發抖的回答。

“慶祝勝利?”王一凡嘲諷的笑了起來。

他望了望身旁地上那兩具已經被女保鏢用毛毯裹好的女屍,沉聲問道:“這就是你們的慶祝方式麼?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穆哈德低下了腦袋,頭上的汗水滾滾而下。

他本以為勝利以後可以為所欲為,等新政府成立後更可以升官發財、大撈一筆,卻不料被這個不速之客摸上門來,看起來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他有些不甘心的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看看我是誰?”一旁的女保鏢抬起頭來,一雙棕色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怒火。

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穆哈德的臉上頓時抽搐起來。

克扎的女保鏢衛隊一向在比利亞赫赫有名,這次雖然成功生擒了克扎,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幾個女保鏢的下落,沒想到卻在這裡再度遇見,看樣子是來尋仇報復的。

他萬念俱灰的喊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克扎現在都已經橫死街頭了,難道你們還要陪他一起下地獄麼?”

“你給我老實一點!”王一凡用力勒緊了他的脖子,手裡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劃,一道長長的傷口頓時在刀鋒下顯現出來,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流到了匕首上,慢慢將匕首上長長的血槽填滿。

穆哈德脖子上肉痛不已,死亡來臨的恐懼讓他忍驚恐無比、汗如雨下,嘴裡連連懇求:“別殺我,別殺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一切都好商量。”

“我問你,進城有沒有什麼口令暗號?”王一凡低聲問道。

“有,有。口令是自由解放。”穆哈德忙不迭答道,他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麼緊跟著說:“你們是不是想進城找什麼東西?我的吉普車就在外面,鑰匙就在我的口袋裡,你們可以開我的車進去。”

“非常好,有你這句話,我們就省事多了!”王一凡望了望身邊的女保鏢,用力重新捂住了穆哈德的嘴,胳膊使勁一扭,將他的脖子一把扭斷,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