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圍得嚴嚴實實的人牆出現了一個缺口,王一凡一腳踢飛一輛腳踏車架著的切糕,沉甸甸還帶著濃郁香氣的核桃切糕被踢得粉碎,如天女散花般從空中落了下來。

就在周圍的人紛紛用手擋在臉前時,王一凡快速跳上了那輛腳踏車,向著酒店外衝去。

冷不防身旁一個傢伙一刀劈在了他的後心處,鋒利的刀刃撕破了他的衣服和面板,拉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王一凡痛得鑽心,臉上的表情猙獰扭曲,背上火熱透潤、血透重衣,嘴裡悶哼了一聲。

他看也不看就是回手一棍,呼嘯的油鋼棍身狠狠地抽在偷襲者的臉上。

一聲慘叫過後,那個偷襲者捂著被抽花了的臉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王一凡咬了咬牙,用力踩動腳踏車的腳踏板,這輛陳舊的二八式老永久車輪轉得飛快,很快就帶著他衝出了大門。

身後的幾個人追趕不及,氣惱地從口袋裡摸出個手機:“衛總,我們沒守住,讓個小子跑出來了。”

王一凡弓著身子將甩棍插回腰間,一邊深呼吸一邊猛踩著腳踏車,身後的路上鮮血灑了一地,觸目驚心。

通往艾塞克的馬路很寬敞,秦瀾選的這處酒店距離艾塞克中國總部的距離只有兩公里。

遠遠看去,艾塞克那頗具工業氣息的現代化廠房已經近在眼前。

忽然,斜刺裡飛出一輛老舊的桑塔納,車裡的司機就像發了瘋似的猛踩油門,向著馬路中間的王一凡就撞了過去。

王一凡回頭看了一眼,用力將腳下的腳踏車蹬得飛快。

但桑塔納的速度畢竟要快得更多,很快就追了上來,眼見車頭就要碰到了王一凡的後車輪了。

電光火石之間,王一凡的雙腳用力地在腳踏車上蹬了一下,整個人如同大鵬展翅般跳了起來。

這時,那輛瘋狂的桑塔納已經撞了上來,只聽得“啪啦”一響,單薄脆弱的腳踏車就被桑塔納堅固的車頭給撞飛到了一邊,散成了一堆零件。

但此刻王一凡已經從空中狠狠地落到了桑塔納的車廂頂上,他牢牢扒住車頂,一側身揮拳打碎了副駕駛位旁的車窗玻璃,伸手拉開車門,快捷無比地鑽進了車裡。

那司機大驚失色,伸手握住腰間一把鋼珠槍就要拔出來,卻不料王一凡比他更快一步。

他伸手握住那司機的手,食指扣動扳機。

“砰”地一聲悶響,一顆鋼珠立刻就鑽進了他的褲襠裡。

那司機如殺豬般地慘叫起來,這顆以空氣為動力發射的鋼珠威力並不小,尤其是射出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要害所在,他立刻就感到一陣火熱痛溼的感覺在褲襠裡蔓延開來。

王一凡揮掌擊在他的後頸上,這個本已痛到極致的司機立刻軟倒在了座位上。

王一凡一伸腿,從副駕駛位挪到司機位上,開啟車門將這個昏死過去的司機丟下車,這個傢伙就像個皮球似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狠狠地栽入了路旁的臭水溝中。

王一凡拉上車門,剛剛的劇烈運動讓他背部的傷口拉得更開,鮮血如泉水般地流出,他咬了咬牙撕下袖子,斜斜地包紮住身上的傷口,繼續猛踩油門向著艾塞克總部的方向進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