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他養的那些打手大多數都在之前的打鬥中被老魯給送進醫院了,而且幾乎都是長期病號。

打手這種東西也算是個稀缺資源了,不是隨便在街邊找個小孩發個砍刀就能提溜著上陣了。

現在強哥手下看場子的人手嚴重不足,已經開始往附近的學校里拉些個不良少年來湊數充場面了。

最近不少同道中人都對他的地盤虎視眈眈,有的甚至還有意無意地一腳踩過界來。

更可氣的就是那個新上位的三級警司羅曼怡,隔三差五地要搞什麼掃黃打非專項整治行動。

按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但她這把火都快把強哥的眉毛都給燒焦了,依然沒見一點停歇的跡象。

強哥悄悄送了好幾回銀子過去,愣是給人一把就推回來了。感情這位也是柴米油鹽不進的主啊。

強哥啊強哥,這一段真是愁死了!

他打了好多次電話給張志然都找不到他的人。他哪知道張志然現在正躺在病床上,處於生活不能自理的極端痛苦中。

所有的一切也都遵循著一條真理,趁你衰,要你命。

強哥快被逼上絕路了,他本來發家也就靠了包娼庇賭和帶點黑社會性質的土方生意。現在兩頭受擠兌沒有一毛錢進賬,不光他的江湖地位大受影響,就連能不能繼續混下去都成問題了。

一股大廈將傾前的無力感席捲到了強哥的心頭。

他託了個人想找王一凡說和說和,回答卻只有一個:要麼你消失,要麼我消失。

好吧,該來的始終要來,該碰上的始終躲不掉。

強哥終於下定決心要和王一凡來一個終極對決了。

一個臂上刺著毒蛇紋身的金毛小青年,被守在平安酒店門外的劉文動就像提小雞一樣抓了進了,他給王一凡帶來一份用破報紙背面手寫而成的戰書。

“明晚七點,大橋底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一凡扔下那張破紙,一邊的劉文動逮著那小子的雙手問

“這小子怎麼辦?”

“扭斷他的胳膊,讓他去醫院住上個一段時間。”

王一凡輕描淡寫地說。

“兩國相爭,不斬來使!”

那小青年急得大叫。

“你他媽還敢稱自己是來使?”

劉文動擒住他的雙臂輕輕地一發力,那小子的胳膊立馬就錯了位,痛得他臉也白了,眼淚鼻涕也下來了,像是根被削尖了的人棍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

王一凡上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微笑著說:“我這是為你好!”

他哪知道胳膊脫臼是小事,去醫院住幾天沒太大的事就可以出來了。要是參加了這種大型集體群毆,能不能四肢完好地回來都就是個大問題了。

下一節將進入和強哥的大對決了,希望大家支援,別的東西不提收藏鮮花啥的整上點,兄弟也好憋足了勁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