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男電話中並未多說,我們一行三人買好車票,趕了回去。

提到賺錢的事,大家就把九垚鎮放腦後了。

整個途中,沒人再提及九垚鎮,我們都在談論這次任務能賺多少,那個叫丁旭的老闆,到底受了啥罪。

明月說丁旭這是糟了報應,因為沒給我們賞金。

老驢則開始幻想,當包租公後的生活了。

到了之後,春男找了家小飯店,並簡單說明了情況。

原來還是丁旭的那個瘋兒子,他兒子叫丁平。

經過春男調查,應該是萬慶山在丁平體內,種了蠱蟲,不是一般的蠱蟲,而是一種叫長生蟲的東西。

長生蟲不在皮下,不在血肉中,而是穿入骨頭中。

進入人體後,先是鑽入脊椎骨中,以人的骨髓為食。成長到一定程度後,再開始分裂。大到腿骨,小到手指關節,渾身上下幾百塊骨頭裡,都會被長生蟲佔據。

繼而,控制人的行為活動。

藉助於長生蟲的力量,附蟲者會變得異常敏捷,力大無窮。

但,活不久。

關鍵點是,除了種蟲者外,其他人難以發現,更難以去除。

“那麼,這次的情況是?”明月問道。

“和上次一樣。”春男道,“而且貌似,更嚴重了。”

“我不明白,”明月放下筷子,“上次萬慶山不是給他兒子治好了嗎?”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沒治好,估計是萬慶山留了一手。”春男說道,“想再詐丁旭一筆錢!”

“那麼知道是長生蟲了,應該就好辦了吧!”明月說,“那找會驅蟲的人,不就把這事辦了?”

我肚子比較餓,專心吃飯,只是聽著他們說。

“驅蟲?!”老驢一聽這個詞,來了精神,不顧嘴裡嚼著的菜,“驅蟲我們很拿手!”

“現在的問題是,”春男微微一笑,“不只是驅蟲那麼簡單了。就在你們走的當天夜裡,他丁平發作了。”

“發作了?發作後幹啥了?”老驢問道。

春男聲音壓低了一些,“發作當時,丁平還在療養院。可惜院裡,醫生護士病人,75口,沒一個人逃出去。”

聽到這裡,我感覺胃裡似乎堵了一下。

“握草!”老驢嘆道,“這可不是個小案子了!”

明月看起來也很是驚訝,“那天,就那個像選秀的地方,他兒子就打傷不少異能人。如今你說更嚴重了,豈不是更厲害了!”

春男點點頭道,“對,當天夜裡,丁旭就組織了能人異士去抓他兒子,不過非但沒有成功,讓他兒子逃脫,而且去的一行人,也死傷不少。”

“那天,我們沒進去就被萬慶山攔下了。”明月說,“沒看到他兒子發瘋的樣子。但有不少人從房間裡被打出來。”

春男環顧了下四周,說道,“根據那時在現場的人說,丁平除了那張臉,已經完全沒有人行了。長生蟲在他內體冒了出來,他的頭髮就像美杜莎一般,全身蟲子。手指尖,胸前,後背,也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蟲子,就如在水裡那樣,飄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