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旁邊,一個老人在跪著唸經,朝向窗子。應該是女孩的奶奶吧。這倒是讓我很意外。

女孩爸爸掏出一支菸,“大師你給看看,這個是什麼情況!去了不少醫院,一點效果沒有!我這是實在沒法子了!”女孩父親語氣有點急,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抖。

老驢靠上來,“這個好處理嗎?”

“不難。”隨後,我示意老驢按住女孩的雙腿,我按住女孩的肩膀,仔細觀察她的臉。

她衝著我齜牙咧嘴,表情似哭似笑,口水不停的流。我用手掌整個貼在女孩的頭上,仔細的感受著.......有東西在蠕動,柔軟且緩慢。

我大概明白了。

“你的女兒,她身體裡有東西。”我回過頭對女孩的父親說。

“有什麼?”

“有蟲子。”

“蟲子?!”她父親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醫院去了七八家,各種檢查做了幾十次,有蟲子也早該發現了啊!”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估計情況,她父親把蟲子理解成了寄生蟲這一類的東西。比如入侵大腦的裂頭坳。

“這種蟲子,不是廣義上的蟲子。”

我並不想解釋太多,“冰箱裡有生肉吧,去拿點來。”我對女孩的母親說道。

要知道,對於不理解,沒接觸過某類事物的人來講,想要解釋清楚那就是對牛彈琴。

“有有,我這就去拿!還要別的東西嗎?牛肉,有牛肉,可不可以?”

“生肉就行。順便拿點鹽。”

我轉頭看向老驢“把我給你的小刀拿過來。”

老驢開啟手包,拿出了上次工作用過的小刀。

我聞了聞刀刃“消過毒了吧!”

“你放心就好!”

“來,過來搭把手。”我喊女孩的父親,“把她的被單解開,只用繩子把手腳綁床邊。”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女孩的奶奶,一直沒有轉過來看。

綁好之後,女孩的媽媽也拿著肉和鹽上來了。“再去拿根針。剛才忘說了。普通縫衣針就好。”

一塊冷鮮肉,剛剛好。不用解凍了。

我拿了張衛生紙,裹住肉,吸去上面的水分。

很快,女孩媽媽拿著針來了。我把針用打火機燒了一下,又用紙擦了擦上面的黑煙子,咬咬牙,紮了一下手指。

血液流了出來,我滴在那塊肉上。拍打兩下,入入味。

人血醃牛肉,聽著就好吃,對於某些東西來說。

又用紙擦了下小刀,按住了女孩的腿。

“你要用刀割她?”女孩的父親瞪大了眼問?

“對的。一個小刀口,你放心就好。”

“這樣能行嗎?”女孩的母親也很不安。

“放心吧!”

我用刀迅速在女孩腿上劃開一道三公分左右的小口子,卻沒有多少鮮血滲出。女孩沒叫,甚至腿都沒抖一下。

女孩的奶奶,依然沒回頭看。

隨後,我將醃製過的牛肉放在裡刀口幾公分處,正要做什麼,卻突然想到忘了一件重要物品。

“有酒嗎?快拿點來。”

“有!有!”女孩父親慌慌張張跑出門,進了隔壁房間,幾秒鐘後,便拿著一瓶沒見過的牌子的酒回來了。

我抓起旁邊的杯子,倒滿,捏住女孩的嘴,開始硬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