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尊,沒有了師伯的令牌,你拿什麼賒賬買酒去?”

“那就不給她了。”

“別呀師尊,我去掙錢給你買酒喝好了。”

“臭小子!”那位師尊拿出一張古樸的令牌,和何家令牌一起塞進了何皓悅的襁褓裡,“你們有緣無緣還要看以後,現在你還是先練好功再說吧。”

何皓悅:(╬ ̄皿 ̄凸你們問過我沒有!

金域,白氏,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想離開家族領地,白蓉瑟瑟發抖的對白風說:“三長老咱們這麼做真的行嗎,感覺不大靠譜啊…”

“那又能怎麼辦!”白風咬牙切齒,“咱們族長不靠譜,可不就得你我上嗎!說一千道一萬,不還得往前幹!”

“大長老真是個神經病!”白風破口大罵,“這種關頭居然要發閉門令!,這不是逼著族長放棄自己的妻兒嗎!”

“我看他家那個老處女一輩子也不能嫁出去了,族長出關之後非得弄死他們那一脈的老東西不可。”白風不停地絮叨,企圖以此發洩自己的鬱悶,“蘇小姐也不是好惹的人,這些人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他們可能覺得族長他們太年輕了,沒有力量吧。”白蓉弱弱的回答,“沒關係等族長出關了,咱們這一脈就不再受欺負了!”

前方白風突然停下腳步,白蓉環顧四周,四面八方都是帶刀配劍的武者,他們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包圍了。右邊的暗影處走出一個人,白蓉頓時臉色大變:“白離,你怎麼在這裡!”“你們兩個想要去幹什麼呢!”白離冷笑,“想要違背大長老的命令,去木域探望那個卑賤的外室?你們好大的膽子!”

“你……已經是大長老的人了!?”白蓉嘴唇發青,“你這個叛徒!”

“我本來就是大長老的人,”白離聳聳肩,“只能說你們蠢,這都看不出來。”

“白離,不要和他們廢話。”旁邊一人道,“快些動手!”

“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白離揚起手狠狠給了那人一掌,“滾蛋!”

“我們自己會走。”一直閉口不言的白風開口了,“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白風在前面大踏步地走向家族刑堂,白蓉委委屈屈地跟在後面,隱暗的角落,沒有人看到白離的手指甲已經深深嵌入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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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域,蘇氏家族密室,(我們剛才才分別的方方老闆在虛空之中來回踱步,“怎麼還不生啊,我被允許投胎一次到豪門容易嗎我!”方方看著蘇子祚難產時痛苦的樣子,在心裡哀嘆一聲,“損道行也比被頂頭上司揍死強,我就幫你(順便幫我自己)一把吧!”

黑夜之中,一點光華自宇宙深處飛來,漸漸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密室中,在虛空之中,方方老闆站在蘇子祚腹部上空畫了一個陣法,這陣法作用在蘇子祚和方方兩個人身上,在眾人看不到的維度中,方方身上發出了耀眼的五色光芒。

來自宇宙深處的那一點點光芒與方方身上的五彩陣法相互呼應,在極短的時間內兩者相遇,融合。

一陣嬰兒啼哭響徹蘇家密室的整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