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聯合會安保部

距離聯合會下達的緝拿令結束還剩12個小時。如果安保部門無法在十二個小時內抓住兇手,他們就得被財閥聯合會進行嚴厲的懲罰,甚至導致職位大洗盤。

身材肥得流油的安保部門主管不斷地敲擊著桌子,從額頭上流下來的油水早已將桌子上的檔案浸透。

“還沒找到嗎?”他打電話給手下,語氣中有幾分責怪的意味。

“報告,我們已經審訊了上千個嫌疑人,但是沒有找到線索!”手下彙報道。

“廢物!”安保部主管憤怒地捶了捶桌子,臉上的橫肉顫抖不已:

“那就加快速度去查!如果有人敢反抗就把她們先打死再搜查!反正死幾個平民又不要緊!”

“我...我明白了...”他的手下聽起來十分猶豫,不過還是決定照做。

結束通話手下的電話後,安保主管癱在了椅子上,龐大的身軀讓座椅嘎吱作響,幾乎要倒塌下去。

“真是難堪啊~”不知何時,辦公室的門口響起了一個青年漫不經心的嘲諷聲:

“沒想到中心區的安全工作,居然一直掌握在你這種人的手中。”

“你是誰?!”安保主管怒目瞪向辦公室門口,卻看見一個黃色短髮的青年:

“我不記得我們部門有一個染著黃頭髮,十八歲以下的員工。”

“我是許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名叫許卿。”黃髮青年走到安保主管面前,自我介紹道。

“那麼許氏集團的大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安保主管的話語毫不客氣,畢竟他現在已經距離被開除只有臨門一腳了,根本沒有心情去討好財閥家的少爺。

“這次襲擊中心區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策劃。”許卿說道:

“以你的方法,想要抓住他是不可能的。”

“策劃...就是那個策劃?!”安保主管當即想起了什麼:

“最近被聯合會下達通緝的那個?!”

“沒錯,你想要找到他可不是容易事。”許卿解釋道:

“至少你現在這麼狗急跳牆,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那你有辦法嗎?”安保主管拍桌問道。

“教授的兒子已經和他在中心區交過手了。”許卿從口袋裡摸出一枚監控攝像頭的記錄晶片,說道:

“財閥聯合會本來只是給他安了一個‘反叛罪’,算是聯合會常用的莫須有罪名。他曾經給深淵遠征軍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也疑似主導了崑崙區的悲劇事件,但是證據尚不明確,定不了具體的罪狀。”

安保主管將晶片插在電腦上,裡面是卡扎琉透過機械鎧甲內建記錄儀拍攝出來的影片。

根據畫面顯示,卡扎琉在與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少年和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棕發女人戰鬥。

“如你所見,這次證據確鑿,教授的兒子拍到了策劃。”許卿走到播放器前,指著鏡頭裡的那個眼鏡少年:

“很這場針對中心區的襲擊顯然就是策劃做的。現在看來,他的罪名已經坐實了!”

聽著許卿的話語,安保主管突然感覺大腦一片發麻,連忙抖動著身上的橫肉喊道:

“這...這不對吧?既然上頭已經知道了襲擊中心區的罪魁禍首,那他們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讓我像無頭蒼蠅一樣派手下到處找人?”

“這次中心區的襲擊事件,你們安保部門難辭其咎。”許卿從鼻腔中哼了一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