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對爺的性取向不滿嗎?”杜莎教授躺在地上,翹起了二郎腿問道。

“沒有,就是覺得你這波buff疊得挺不錯。”陳熵忍不住笑了起來:

“性別認知障礙加上南桐,和承認你是個女孩子並且喜歡男人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Mr.陳!”杜莎教授搖了搖手指,糾正道:

“一種是想要從前面被你O,另一種是想從後面O你~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這位罪犯輕而易舉地說出了必須被消音的勁爆發言,聽得陳熵直皺眉頭。

“為了讓這本書不要被封掉得太快,我還是別惦記著你那雙重buff了。”

陳熵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直接略過這個話題:“我們的計劃完成了,現在撤退吧。”

“當然,財閥聯合會要處理這些毒霧估計得花費不少時間。”杜莎教授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

“一想到教授那個老混蛋被我氣得昇天,我就有種豐收的喜悅~”

“那福爾瑪琳呢?她如果知道你用她的身體幹了這些事情,她會作何感想呢?”陳熵煞有介事地問道。

“她應該會愧疚得瘋掉吧~不過管她怎麼想?”杜莎教授在這方面顯得很灑脫:

“是她求著讓我出現,當初也是我救了她,她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三道四?”

“我的意思是,你一直瞞著她這麼多事情,幫她揹負所有痛苦的真相,讓她得以繼續扮演一個天真無邪的‘正義小姐’...”

陳熵提醒她道:“你覺得你是在幫她還是在害她?”

“你難道覺得我是自願的嗎?”杜莎教授嘆了口氣:

“越是自詡正義的幼稚之人,對於接受人生打擊的能力就越弱,尤其是她那種洞察力強到偶爾還能看見鬼魂的傢伙...”

“當時她得知教授的真相後就已經瘋了,所以才會形成我這個人格來逃避現實。如果我再把這些真相一股腦地灌回她腦子裡,你覺得她會怎麼樣?再瘋一次?或者瘋得無可救藥?”

“你說得沒錯,但是剛才和卡扎琉的戰鬥讓我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陳熵說道:

“那個人格和你的想法是截然相反的,如果我帶你去和教授對著幹,福爾瑪琳很有可能會突然跳出來阻止我。”

“這種事情很好解決,她很怕痛,我只要用痛苦把她趕回去就行了!”杜莎教授拍了拍胸脯說道。

“就是像你剛才那樣往自己腿上捅一刀子嗎?”陳熵低頭看了看杜莎教授那條綁著布條的大腿,忍不住“嘖嘖”了幾聲:

“你真的覺得這種辦法很靠譜?”

“那你想怎麼辦?”杜莎教授好像聽出陳熵話中有話,便試探性地威脅道:

“你要是跟我說你準備丟下我單幹,那我就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當菸灰缸。”

“當然不會,在未來的合作中,我有需要你的地方。”陳熵若有所思地眺望著遠處的迷霧,說道:

“但這還真是諷刺啊,自詡要成為名偵探的傢伙居然連真相都接受不了...我倒是有種辦法可以嘗試一下。”

“什麼辦法?”杜莎教授頓時顯得有些好奇。

“福爾瑪琳之所以接受不了真相,是因為真相對她的衝擊性太大,就像是嘴裡不含著一塊糖就直接把一整碗藥湯灌進嘴裡...”陳熵解釋道:

“那我們為什麼不循循善誘地讓她接受真相呢?”

“嚯,循循善誘?你這話說得還真有水平~”杜莎教授聳了聳肩,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