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入了一間充滿香水甜味的臥室,內側的牆壁都被刷上了淡粉色的新漆,就連雙人床和傢俱也都嶄新無比,顯然是不久前剛裝修好的。

“這間房間真不錯,不知道有多少吉吉里人能夠住在這麼舒適的房間裡~”

陳熵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隨後感嘆道。

佐伊將窗簾拉起,隨後如同蛇妖般扭動著身子湊到陳熵身旁,在他耳邊口吐幽蘭:

“這位年輕的先生,您是第一次吧?”

“啊?沒有沒有,我已經是老玩家了!”陳熵一愣,認真地回答道。

“嘻嘻,先生真會騙人~”佐伊卻皎潔地笑了,伸手輕輕拍打陳熵的肩膀:

“明明我從你身上聞到了一股很乾淨的味道,你以前肯定沒碰過女人~”

“我身上有味道?”陳熵好奇地問。

“幹我們這行久了,就會從人身上聞味道了。”佐伊熟練地將身子倚靠在陳熵身上,耐心地解釋:

“你身上有一股處子的味道,就像是白淨的牛奶,非常好聞呢~”

“你罵我處男?”陳熵轉過頭,問道。

“絕對沒有!先生您誤會了!”佐伊的臉色頓時顯露出些許慌張,連聲嗲聲嗲氣地安慰道:

“小女子絕對沒有侮辱先生的念頭,請先生恕罪!”

“哦~那你先給我展示一點誠意?”陳熵借坡下驢,眼神變得色眯眯起來。

佐伊服從地問道:“我聽說先生看中小女子能歌善舞,想不想小女子先給您表演一段?”

“那你會什麼舞?”陳熵問。

“什麼都會!”佐伊滿口保證道:

“無論是我們吉吉里的傳統舞蹈,還是夜樞城比較流行的韓潮熱舞,小女子都能跳!”

“挺好,你去換一身熱情點的衣服,給我跳一段~”陳熵打了個響指,下達命令。

在吉吉里區的妓.院,客人便等同於主人,外區客人更是上帝般的存在,因此佐伊必然不會拒絕。

她從沙發上起身,小麥色的臀左右扭動著朝衣櫃走去。

可佐伊剛走出兩步,卻有人突然從背後勒住她的脖子,並用一塊毛巾捂住她的口鼻。

毛巾裡似乎塗抹著迷藥,佐伊僅僅吸了一口氣便感覺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刻,佐伊努力轉頭,瞥見襲擊她的正是這位客人。

“先生...為什麼...”佐伊含糊不清地質問著,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

當佐伊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正躺在大床上,手腳卻被人用兩幅手銬各自鎖在了一起。

不僅如此,她的脖子上也套著一根繩圈,繩子的另一端連線在天花板上。

見佐伊醒來,陳熵將掛在佐伊脖子上的繩索收到繃直,繩子的長度剛好足夠讓她在床上保持坐姿。

一旦佐伊想要大幅度掙扎,那她很快就會被繩子勒死。

“那個...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先生竟然有這種情趣愛好...”

佐伊勉強露出一副輕鬆的笑容,對陳熵調侃道。

陳熵自顧自地將未用完的迷藥和繩索收進包中,然後問道:“你好像並不慌張?”

“那是當然,先生再放開了一些玩也不要緊~”佐伊表面鎮定坦蕩,實則卻將自己放在了極其卑微的地位:

“只是小女子家裡有老人要照顧,只求先生下手輕一些,別讓小女子以後接不了客人。”

陳熵也沒有打算和佐伊廢話,開門見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