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熵的懷中跳下來後,千代一臉尷尬地瞥過腦袋,咬牙道:“剛才...就當沒事發生。”

“又不是第一次了。”陳熵撓了撓頭,露出最標誌性的微笑:“大小姐,找我有事嗎?”

千代卻略帶幽怨地問道:“上次之後,你都沒來找過我。”

自從秋假之後,陳熵與千代彷彿又變成了陌路人。

兩人之間的關係一直是秘密,更何況兩人平時根本沒有交集的機會。因此,他們在這兩個月間依舊沒說過幾句話。

不過歸根結底,還是千代的性格太傲嬌了,完全不夠主動。要是那由多被刷到83的好感度,怕不是每天晚上都得來陳熵房間裡睡...

咳咳,阿彌陀佛...這個歪念暫時不能有,至少先等到她十八歲。

“不要搞得我跟負心漢一樣。”陳熵向她投以一個無所謂的眼神:“我是很忙的,你不要總是期待著別人圍著你打轉。”

“你所謂的忙,就是放學留在這種地方毫無意義地打沙袋?”千代面色不屑,完全不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

聽見此話,陳熵連忙辯解道:“我留下來訓練,是為了準備一個月後的正事!”

“正事?”

“我要去參加大擂臺賽。”陳熵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誒?”千代下意識地向後退一步。

自從上次的崑崙區事件後,千代已經對這個男人所做出的任何事情都不會感到意外了。

“哈?以你的能力,參加那種比賽不是送死嗎?”千代挑了挑眉頭,表情嚴肅而陰沉。

“那我們要不要打個賭,就賭我會不會死~?”陳熵眼眸彎眯,自信地笑了出來。

忽然,千代踏步上前,以電光石火之勢抓住陳熵的肩膀和手臂,順勢將他摔倒在地上。

“臥槽,合氣道?”陳熵感覺眼前天旋地轉,後背重重砸到地上。

千代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一腳踩在陳熵的肩膀上,將他的手臂使勁往上拽,使出柔術的關節絞殺技。

陳熵感覺肩膀一陣劇痛,手臂也像是隨時要被拉扯下來。

他連忙開啟鎮定激素,然後用棒讀的語氣說道:“啊,好痛。你這女人到底要幹啥?”

“你太弱了。”千代搖頭道:“身體素質姑且達到了德川社幫眾的標準,但是沒有任何的戰鬥技巧可言。”

“所以你想做什麼?”陳熵繼續保持棒讀,試圖消磨這個女人的銳氣。

“如果我說我要阻止你參加比賽,你應該會忍不住大笑出來吧?”千代依舊維持著高冷的表情和語氣:

“就算我把你鎖在德川社的地下室,你也會想盡辦法逃出來。”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陳熵對千代這種變扭的說話方式感到不耐煩。

千代鬆開了絞殺架,目光灼灼地命令道:

“這個月就由我來訓練你,至少要把你訓練到不會輕易死在賽場上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