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笑道:“幹得不錯。”

藍衣男子冷哼:“呵呵呵,也只有你讓我幹這些事了,簡直是大材小用……”

白衣男子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他這才沒繼續說下去了,白衣男子勾唇:“怎麼不繼續說了?”

藍衣男子微微看了一眼那對母女,遺憾萬分,要是沒她們在,哪能讓你這般恣意?早就把你按在牆頭上威脅了,看你還那麼囂張。

女人道:“請問我該如何稱呼二位大人。”

白衣男子轉頭,溫和一笑,道:“叫我賀朝就好,燕雀相賀的賀,只爭朝夕的朝,他叫韓忌,韓忌的韓,韓忌的忌。”

紀寒:“……”

我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名字?還有為什麼介紹你的名字的時候那麼有水平,介紹我的名字的時間怎麼那麼敷衍?

昭和:因為我水平有限,兩個詞已經傾盡所有,還有,你不配。

沒錯,她們就是下渝中地區而來的昭和二人,她們騎著馬趕了幾天幾夜才到渝中地區的南城,一來就看見了她們這對母女。

女人完全沒看出來他們二人間的機鋒,微微躬身,稱呼道:“賀哥兒,韓哥兒,你們叫我莫郴就好。”

昭和道:“不用顧及我們在這,這是乾糧和水,你們慢慢吃,等到能吃這些東西的時候,你們在慢慢吃,不著急,我們已經吃過了。”她遞過去一個黃紙包著的燒餅還有裝著水的皮壺。

莫郴千恩萬謝的接過,眼淚又下來了,其實從看到昭和以後這眼淚就沒停過。

昭和故意逗笑道:“難不成我是洋蔥不成。”

莫郴破涕為笑,身子總算不那麼僵硬了,在兩個陌生人面前,她還是有些拘謹的。

昭和拍了一下紀寒,二人就都出去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冷風習習。

昭和憂愁道:“這一路來,看到太多這樣的百姓了,我們貪福享樂,而她們卻受盡了民生疾苦,若是我們早來一些,是不是這樣的情景就好少一些?至少不能讓她們吃那些東西。”

“那些東西吃了可是會發病的,洪流過會最容易引發瘟病,看來藥材也要採購才行。”

紀寒轉頭看向她,怔然道:“你有那麼多銀兩嗎?”他都知道她這個昭國女帝過得挺艱難的。

昭和冷眼看向他:“瞧不起誰呢,我沒銀子你難道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裡都幹了些什麼事,要說有銀子還得你這個質子爺。”

紀寒:“……”

我就知道你看上的就是我的銀子。

所以才會喊我過來。

“那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