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灼眼神複雜的看著昭和。

以後還是多教教她怎麼真正讓人心服口服吧。

管陽郡王道:“既是如此,那今天的考試就到此為止,君上,臣先告退了。”

昭和在她經過自己的時候,在她耳旁道:“下一次你躲不掉了。”

管陽郡王身子一僵,快步離開了這裡。

巫酒也很自然的從殿內退了出去,慢慢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這一場鬧劇來的快,去得也快。

留下的是一地飛絮和鮮血。

鹿灼追上昭和道:“君上,你等等。”

昭和心驀地有些緊張,裝作不在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還覺著哪裡不舒服?”

鹿灼難為情道:“謝謝你信我。”

昭和不好意思的乾咳:“信你不是正常之事麼,以前你和我在硯休宮上學的時候,我最知道你的性子,你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鹿灼呼吸一窒。

如果有人在以前問自己:有一個全心全意信任你是什麼樣的感受,他可能回答不出來,可他現在卻能夠感受出來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被千夫所指的時候,有一雙手伸出來,你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的笑臉。

“快起來啊,冷著一張臉幹什麼,她們欺負你我便幫你欺負回去就好了啊,你才不會那樣做呢。”

鹿灼釋然一笑:“君上原來以前那麼關注我。”

昭和內心狂喜,面上還是淡淡的:“也沒有,主要是那個時候也只有你願意和我坐一起了。”

鹿灼尷尬一瞬。

那個時候大家都挺害怕昭和的,所以都不想與她同桌,他本來也沒想與她坐在一起,可是因為他是後面來的,所以只能做她旁邊。

鹿灼雙手一握,拘了一禮:“不管如何,今日的事情鹿灼多謝君上。”

昭和真想說,你要是真想感謝我,那就嫁給我算了,皇夫的位置始終為你留著呢。

可她得忍住,必須忍住。

“今日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好。”

……

昭月半倚在門上,神色悲愴。

鶯語跪在地上,沉重道:“殿下,計劃再一次失敗了。”她見昭月沒有反應,又道,“殿下,你要打起精神來,如今各府的貴女都在宮內,她們在她們的家中可全是能說得上話的人,若是能得到她們的助力,我們定能捲土重來。”

昭月嘆氣:“許琦、程嵐這兩個人完全成了死對頭,最近一個個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完全不把我這個帝女放在眼裡,想要弄死她最在意的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也許我真的該放棄了。”她雙眼無神,完全沒了精神氣。

鶯語搖頭:“殿下,你要想想太皇貴君啊,太皇貴君這幾日生活的好苦啊。”

昭月一愣:“我們都是在昭和的腳下求生存,不扳倒她,我們沒有翻身的機會,鶯語,你送點銀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