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工具人是嗎?

“昭和,我好冷啊。”

他的臉凍得通紅,明明是夏日,他身上的溫度卻很低。

昭和沒看他,擦了擦眼睛,扔下他自己走了。

紀寒心裡MMP,正想追上去,卻一時間暈在了原地,倒地不起。

昭和聽到動靜,看著原本還站著的人卻躺在了地上,有些無語。

這質子爺身體素質也太差了吧,我也下水了,也不見得暈過去啊。

太不能扛了吧?

昭和一臉無奈的將他提溜起來,揹著,就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我跟你講啊,小質子爺,這一次可是我昭和救的你,你以後可要拿你的命來還,知道不?”

背上的人暈乎乎的喊著什麼,昭和仔細聽了聽,才聽到他在說:“昭和,我喜歡你。”

昭和的內心毫無觸動。

小屁孩一個,知道什麼是喜歡麼。

喜歡一個人心是會痛的。

就……像我一樣。

鹿灼跟失了魂一樣回到府上,浮胥都被嚇壞了,忙上前問候著:“哥兒,是不是女帝又欺負你了,沒事吧,哥兒。”

鹿灼淺聲道:“你知道她也來了?”

浮胥點頭:“她向我問過你在什麼地方。”

鹿灼眼睛裡忽然有了神采:“你是說她特意問過我?”

看他神情這麼反覆,浮胥有些被嚇到了:“哥兒,你怎麼了,今天,我們快點回去吧,免得被大人看見了,又要責備哥兒了。”

鹿灼想著今日發生的事,心裡漸漸有了些許眉目。

……

弄琴收拾了一晚上酒樓那邊的爛攤子,總算是功成身退了,她回到宮內,發現朱雀宮多了一個人。

“那不是元國質子爺嗎,怎麼在朱雀宮。”

羌蕪端著熱水走過來:“他是被君上帶過來的,人被燒暈了過去。”

弄琴嘴角一抽:“怎麼君上去哪裡都碰得到他,不過他人本就有點傻,現下被燒成這副模樣,會不會醒過來之後人更傻了?”

羌蕪皺著眉頭道:“段太醫也不敢保證,只說要好好調養,唯一奇怪的就是他說是落水變成這樣的,可段太醫卻發現他體內有毒,這才是病根。”

弄琴疑惑道:“他一個小質子爺,誰要害他。”

羌蕪搖搖頭:“我也不知,弄琴,你最近有沒有進過我的房間。”

弄琴道:“沒有啊,怎麼了。”

羌蕪抿唇,到底是沒有把自己寫了一本書還丟了的事情告訴羌蕪。

“沒事,只是看我今日房間如此整齊,還以為是你幫我收拾的。”

弄琴的直覺告訴她她肯定有事瞞著自己,不過今日她也很累了,所以也沒有深究,只說:“我先去眯一會,換班的時候叫醒我就行。”

“好。”

青曲愁的連覺也睡不好:“閒樂,你說殿下怎麼就被那昭國給抱著回了朱雀宮呢。”

現下宮裡處處都傳遍了,元國質子紀寒長相俊美,成功上位於昭和。

閒樂困得厲害,這廂被他吵醒,隨意敷衍道:“這不是殿下他一直在謀劃的事情嗎?殿下得償所願,你不高興?”

青曲撓撓頭:“可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那昭國女帝油鹽不進,怎麼可能那麼快接受殿下,何況殿下要做什麼應該也要給我們送信兒才是,怎的一言不發的就上了手?不像殿下的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