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也笑,即是愛財,這事情也就不難辦了。

“你若是能與他在做上一些親密的舉動,別說接下來的三十兩,就算是一百兩也不在話下。”

紀寒是質子,很缺錢,所以這幾日紀寒想方設法在錦瑟居和他們推牌九,贏了不少錢,可謂是把他們的老底兒也掀開了。

不過至此以後,只要是紀寒邀著一起推牌九,他們就躲了,好傢伙,再輸下去連褲衩子都不剩了。

這讓紀寒很是苦惱。

千燈節很快就到了。

浮胥穿上自己剛做的衣裳,給鹿灼奉茶。

“哥兒,大人那邊的意思是讓你參加今夜的千燈節。”

鹿灼苦笑:“母親這是怕我悶壞了嗎?”

浮胥弱弱道:“哥兒,大人也是為你好,你總不喜歡出門,在家裡悶著也不是辦法,就算是科舉考試即將來臨,那也要你好好放鬆一下心思,免得繃得太緊,反而得不償失。”

鹿灼關上書:“罷了,就出去走走吧。”

浮胥很是驚喜:“哥兒,你終於想通了,那奴能和哥兒一起去千燈節了,真好,我奴這就去把新做的衣裳拿過來。”

鹿灼本想阻止,卻看他面色欣喜,也就壓下了這份心思,他難得那麼開心,也罷,就當……放鬆了。

其實他的心裡隱隱有一種期待,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昭和褪下華服,穿上一件綠色吊裙,外面隨意披著件雙袖罩衫,她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細長白嫩的雙手正拿著一本新的書在看。

弄琴在旁邊侍候著,上一次不歡而散以後,她們主僕二人很久沒有正常的交流過了。

羌蕪面對這種氛圍也表示很無奈,不過她還是試探道:“君上,千燈節那麼熱鬧,不去看看?”

昭和白花花的腿搖個不停,吐了一顆瓜子殼到桌上:“去什麼去,鹿灼這幾年都不見他去,沒意思,不想去。”

羌蕪給了弄琴一個鼓勵的眼神。

弄琴把手上的扇子放下,道:“說不定今年鹿灼會出來呢,他的病已經大好了,就算是鹿太傅應該也想讓他出來多走動走動。”

昭和詫異的看著弄琴:“你丫頭不是保持沉默嗎,怎的肯說話了?”

弄琴抿唇:“還不是君上,氣性那麼大,屬下就不該說鹿哥兒的不是,是屬下的錯。”

昭和拍了拍她的肩:“今天就看在你面子上,這千燈節我也得去。”

羌蕪假裝傷心道:“呀,君上,那屬下呢。”

昭和笑道:“你們的面子都有!”

她們笑作一團。終於同以前那般打鬧了,這朱雀宮也不至於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