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梵傾天最為改觀的自然是那些木國計程車兵們,他們可是親眼看到梵傾天為了保護木國是如何在危險中拼死一戰的,若是這個君王不再是殺人如麻,他們也願意放下個人成見,永遠效忠於她。

太陽煦和,清風拂動,青草百花隨著清風搖曳,似乎在跳舞。

小溪輕流歡跳,從小溪邊上鵝卵石鋪了一條小路,直鋪在不遠處的一間小木屋的院門外,院子內,幾棵桃樹上開滿了粉紅色的桃花,隨著淡淡的清風從桃樹上飄落,宛如下了一場的花瓣雨。

這裡如同世外桃源,讓人心靈不由的放空……

而此時,小木屋內,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耀在窗戶邊的床榻上躺著的一位女子身上。

女子一身白衣著身,並沒有給人柔和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男子應有的王風,令人雌雄莫辨。

面容精緻無暇,臉上的輪廓柔和中又帶著堅毅,白皙的臉上泛著螢光,捲翹的睫毛在眼簾下打上了一層的剪影,宛如蝶翼。

她就像是居住在這世外桃源的神祗,美的讓人感到不真實。

這時,女子睫毛輕顫,隨即緩緩的睜開,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卻是十分平靜的打量著這陌生的壞境。

頭微微一側,看向窗戶那不符時節飄飛的桃花,眉頭微微蹙起,低聲道,“難道我睡了那麼久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撐起了身子,梵傾天感覺身上就像是被碾了一邊,痛苦難當,而且身體極為的虛弱,臉上微微的變了變色,梵傾天咬著唇,卻是沒有吭一聲。

而這個時候,小木屋的房門被推開,只見一身黑色繡金邊長袍的男子邁著沉穩的步子背光走了進來。

一張刀刻一般立體俊美的臉上,一副黑金色的面具遮掩住了他鼻尖以上的面容,面具中露出的一雙漆黑的雙眼未容納進任何的事物,似如睥睨萬物,不屑如眼。

銀色的長髮如同瀑布一般並未紮起,隨意披在了身後,肩膀上搭著一縷的銀髮添了一抹的懶庸氣息。

身上雖然沒有散出駭然氣息,但看到他的人便會覺得下意識的想要臣服,而臉上帶著的面具更讓他覺得神秘。

坐在床榻邊上的梵傾天微微的抬起眼簾看向來人,眼中瞳孔驟然一縮,面上卻是依舊平靜,扯出虛弱的聲音平靜道,“死神……”

“醒了。”低沉磁性好聽的聲音並沒有任何情緒開口道。

直徑走到了梵傾天的面前,死神幽深的眼眸平靜的看著她。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一閃,和死神對視,隨即梵傾天淡淡的問道,“你又將我拖進幻境做什麼……”

雙手負背,死神的視線從梵傾天的身上移開,微微抬頭,眼眸投向窗外的桃樹,淡聲道,“慶祝你勝利了,這場遊戲你活下來了。”

這裡沒有森羅殿那恐怖詭異的氣息,使得梵傾天再次面對死神並沒有那一股自內心發出的害怕感覺,現在的死神站在梵傾天的面前讓她稍微的感到輕鬆了許多。

鳳眸平靜並沒有聽到死神的話而有任何的波動,梵傾天嘴角扯出一個弧度,“哦?我這是身在兩個遊戲之中了。”

並沒有回答梵傾天的話,死神淡淡的又道,“吾允許你向吾懇求,停止其中一場遊戲,代價,你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