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步海隨後也走了進來,臉上依舊帶著燦爛笑容走到了梵傾天的書桌前面道,“王上,該沐浴了。”

梵傾天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點了點頭道,“這裡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王上!”步海笑著將太監都遣散開。

從書桌面前上站了起來,梵傾天揉了揉手臂,朝著屏風的沐浴走去。

褪下衣袍,梵傾天泡在了浴桶裡面洗去一天的塵埃。

當梵傾天從浴桶中起來,套上內襯從屏風外面走出來的時候,猛然看到自己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高大威猛的身材將她床佔了一大半,臉上一條猙獰的傷疤尤為顯眼,這不是嶽青還能是誰。

而此刻的嶽青全身上下被幫著,臉色帶著不自然的紅,眼神時而朦朧,時而憤怒羞愧,身子扭曲著用力掙脫綁在他手腕上的繩子,而嘴上因為被塞上了布團,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梵傾天實在是無語了,忍不住扶著額頭,仰天淡然的嘆了一句,“額滴神啊,可不可以不要太貼心了。”

她真的不缺男人,真的不需要男人啊,海公公,海公公你能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啊!

梵傾天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嶽青走了過去,嶽青瞪著梵傾天,嘴裡發出嗚咽聲音。

淡然看著嶽青臉上不自然的紅色,以及房間內此時飄著淡淡的調情香,梵傾天知道嶽青這是中了媚/藥了,此時要是給他鬆綁只會害了他和自己。

無視嶽青憤怒的眼神,伸手探上嶽青的脈搏,梵傾天的雙眸微閃,所幸嶽青身上中的媚/藥不需要用身子解,只需要等待藥效過去便是可以了。

為了讓嶽青緩和一下痛苦,梵傾天手凝劍指在嶽青的身上點了點穴道,頓時嶽青瞪著的棕色雙眸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梵傾天見狀任由嶽青躺在自己的床上,轉而將香爐的調情香給撲滅,隨後又坐回了書桌面前將未完成的機關圖給畫好。

夜深,入秋的清風吹著樹葉颯颯作響,梵傾天將最後的機關圖畫好後,不由的打了一個困頓,神志陷入了昏睡之中。

一股冰冷刺骨的詭異寒風吹拂而來,掠過了梵傾天的肌膚上,瞬間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覺令人窒息,梵傾天當下猛地睜開了雙眼。

隨後映入眼簾的場景讓梵傾天不由心頭猛然一驚。

梵傾天眼前的空間呈現出詭異的暗紅色彩,此時的她站在了一條河的岸邊,河邊上開滿了紅如鮮血的彼岸花,朵簇的彼岸花延綿的看不到盡頭。

而遼闊的河面上的水是一片的血紅色,空氣中飄蕩著綠色的輕煙,將這一切籠罩的朦朦朧朧,影影綽綽的,顯得萬分的神秘詭譎。

驚詫的思緒很快平復,梵傾天臉上一沉,警惕的注視著這一切。

而就在此時,河面上驟然血水翻湧四濺,一道嶙峋巨峰衝破血水從河面上沖天升起,魏巍壯闊出現在了梵傾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