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幫林鹿之交完表格,朝著那護士重重冷哼一聲,抱怨地對林鹿之說:“我看她就是嫉妒你長得比她好看,所以才針對你,像這種小肚雞腸的人,我們才不要理她。”

仁愛寵物醫院這次招收的實習生共有三百二十幾名,填完入職表格的實習生需要在醫院後方的大操場上集合,等待領取實習牌。

“哎,林鹿之,我在這,”蒙沙一見到林鹿之興奮的揮手,跑到她身邊攬著她的手說:“沒想到吧?會在這裡見到我。”

“林小鹿,她是誰?你竟然敢揹著我偷偷撩小姐姐?”江雅月炸毛。

“蒙沙,B市寵物治療大賽時認識的,”林鹿之相互介紹:“江雅月,大學舍友。”

兩人相互寒暄幾句後,默默看著林鹿之。

“看著我幹嘛?”林鹿之不由摸上了臉,上面也沒有奇怪的東西呀?

蒙沙搖頭,說:“我們過去吧,那邊開始發實習牌了。”

幾名護士相互配合,一人念名字,一人髮帶有實習字樣的胸牌,幾分鐘過後,每名實習生的手中都分有一塊胸牌。

“林小鹿,你這牌子怎麼跟我不一樣,哎,蒙沙的也是,”江雅月瞥見兩人才驚覺不同:“我看看其他人的。”

江雅月趁人群騷動時,發揮社交牛逼症,在人群中溜達了一圈,回來後說:“這胸牌是有顏色的,有黑、白、黃、藍四種顏色……”

江雅月手中拿到胸牌是黃色,蒙沙是藍色,而她的是白色,拿到黑黃藍三種顏色的胸牌有幾十名,而白色只有林鹿之所擁有。

想到這,林鹿之握著手中的胸牌,眼睫微垂,這是搞什麼名堂?填表人護士不好的態度,現在又是與眾不同的胸牌。

驟然間,林鹿之抬頭望向後面,眉宇間滿是冷淡。

“看我做什麼?”許潔戴著黑色的胸牌不服輸地回瞪林鹿之:“不愧是我們的林大校花,唯一的一枚白色胸牌被你給拿到了。”

許潔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吸引了周圍的人看了過來,一時間,周圍竊竊私語,偶爾幾個聲音大的,讓林鹿之知道這白色胸牌為何只有一個,誰也不想跟在嚴厲、頑固可能不給實習證明的老醫生手下工作。

“許潔,是不是你做的?”江雅月質問。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我與她無冤無仇的,做這些幹什麼?”許潔嗤笑。

“安靜,吵吵嚷嚷得像菜市場一樣,都安靜下來,”一名略年長的護士走到眾人面前,大喊:“相信你們都發現了胸牌的顏色不同,黑色的跟在楊醫生和李醫生底下實習,黃色的跟江醫生和寧醫生,藍色的跟歲醫生和麥醫生。”

讀到最後一個顏色,護士頓了頓,瞥了眼人群中赫然醒目的林鹿之,說:“白色的跟在陳老醫生底下實習。”

蒙沙來之前,特意做了功夫,對兩人耳語:“其他三位醫生人都挺好的,就是陳老醫生脾氣有點古怪,前些年跟在他身後實習的學生,只有一個,他給開了證明,其他的只能去找另一位醫生,重新實習幾個月,才能拿到實習證明。”

“今年陳老醫生特地跟院長說不再帶實習生了,沒想到還有你一個漏網之魚,估計是院長安排的,想讓人來幫幫陳老醫生,嘖嘖,祝你好運吧!林鹿之。”

林鹿之跟兩人跟兩人道別後,隻身一人找陳老醫生,路上回想起蒙沙的話,她搖了搖頭,名師出高徒,陳老醫生的威望在醫院是有目共睹的,能在他底下實習,是她都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