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這個黑人的身份其實也不需要大家去思考,因為就是在這樣關鍵時刻中這個人的身份自然是十分重要的,而在這個局面下最關鍵的還是黑人的人物,自然就是那個身份詭秘到不行的黑人驗shi官。

再次相遇的黑人驗s官好像就是知道了什麼,直接就是對著吳默兩人笑了一下後領著他們來到一個看起來已經荒廢的地方。

“我很奇怪,竟然還有人能夠以這種重傷的狀態一次次躲過死亡設計,看來你這個傢伙真的被幸運女神,所眷顧啊。”黑人驗s官不知道在哪裡隨手就是將一具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s體輕車熟路的處理著,然後說話的語氣也是無比的隨意。

吳默不過就是撇了撇嘴,幸運女神的眷顧?還不說是幸運女神的唾棄,否則怎麼會到現在自己還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不過不得不說的就是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活到了現在,真的是有得必有失。

雖然還不知道黑人驗s官出現的目的以及打算將話題往什麼地方去引,但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個出現的六點還有自己繞過這麼多死亡迴圈就是問題的重點。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死神的手下嗎?”

細膩地將s體一點點處理的時候,黑人驗s官輕描淡寫的回頭看了吳默他們一眼,然後又是繼續說頭的工作,不過還是回答了吳默的問題。

“你這個問題問的是沒有半點的技術水平,我不能夠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因為就算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是毫無作用。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一點就是,我不是死神的手下,現在所做的也不是為了死神所做善後,我的行為都是在死亡規則之內也就是按照死亡規則辦事。”

“死亡規則之下嗎?那我還真的想要知道,如今整個世界的生命全部都快要死絕了,這真的就是死亡規則所規定的嗎?”

“死亡規則並不會有著任何的規定,因為它本身就是掌握著這世界上一方面上的運轉,但是具體的實施方向還是要交給死神來處理。”

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都是有些僵硬的身體,吳默繼續發問:“那就是說,死神這個傢伙想我們死的話,就是在規則之內完全就是可以使用著所有手段,我們無論如何不就都是難逃一死?”

“並不是如此。”黑人驗s官回身搖了搖頭,然後看向吳默的眼神之中有了一些比較異樣的光彩,“你不會以為之前出現那個死神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死神吧。”

“難道不是嗎?”

“別說一個主神級別的死神,就算是無數時代前出現過的死寂神王在死神這個層面上都沒有絕對唯一性的。”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死神就類似於達到神靈級別之後的職位,死神眾多,但又是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呢。”

“關係就在於,死神在規則之下就是必須按照規則辦事,但是死亡規則本身可不只是在為了讓人進入到絕對的死亡。”

“說得這麼深奧,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物在進入到這樣層次之後就特別喜歡說這個模糊不清的話嗎?”

黑人驗s官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手中的那具屍體已經是快要處理完成了。“不同的死神都是在死亡規則的不同領域進行著調控,而讓整個世界進入到如此境地的死神很明顯就是對生物的死亡過程無比的熱衷。”

“難道就沒有辦法制止他嗎?”因為六點幸運值遇到的黑人驗s官似乎還能夠將大量資訊透露出來,那麼吳默自然是要好好利用這樣一個機會來使得之後的路更好走一些,所以說吳默乾脆就是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制止或者是對付他。

“辦法是有的,可是我認為你的機會並不大?”

聽這個意思似乎從黑人驗s官這裡尋找突破口那可真的是明智之舉。“你只要先告訴我到底都是有什麼辦法就行。”

“像他們那種在死亡規則中無比推崇死亡本身的死神,他們更多都是寄居在由死寂神王打破了一些死亡規則中缺陷區域後製作的死亡筆記中。”

“死亡筆記?”這可真的是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至少吳默對於這個同名字的東西也是有所瞭解的,“為什麼在規則之下他們要寄居在規則之外的產物中。”

“這個理由涉及到的太多,我覺得你稍微能夠懂得一些但是我的身份是絕對不能夠明說的,反正如果說你能夠找到那本屬於目前這個死神的死亡筆記的話,至少你以及你身邊的人都是可以安全度過這段危險時間的。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期望我來告訴你那本死亡筆記在哪裡,如果說是上中下三階位神靈的話,他們還是會主動將死亡筆記交給智慧生物讓他們在種種情況下使用死亡筆記進行殺lu,而到了主神級別的死神,死亡筆記可就成為了他們的命門,絕對是不會輕易示人的。”

“噢喲,我現在心中已經有了猜測,要不讓我說出來聽聽?”話題似乎發生了一些偏移,不過很明顯的是吳默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願聞其詳。”

“既然死亡筆記是某位神王突破了規則本身而製造出來的東西,其實說起來的話對於相同規則之內的神靈既是禁記之物但同樣也是聖物,死亡筆記對於死神的作用絕對是非常之大。”這種事情吳默自然還是要結合在現實世界對於死亡筆記的瞭解來分析,“用於殺鹿的死亡筆記就是對殺鹿本身有關的死神有利,而這樣的有利使得他們可以更加快速的進行境界或者實力的提升,可是一旦當他們成為了主神,那麼死亡筆記就成為了他們最鮮明的短板。就是說有得必有失,所以說在違反規則殺戮的死神最終的後果更多還是被死亡規則所制裁。”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這樣的回答似乎也是一種對吳默的肯定,即使這些說法之中還是有著一定的小問題,不過並不影響整體的分析,“看在你這麼‘努力’的情況下,我還可以告訴你另外一個方法,而這個方法死亡的機率也許是非常之高也或許是沒有什麼危險,完全就是看你們自己的選擇。”

除了死亡筆記之外,竟然還是有著似乎更簡單的一種方法,不過現在吳默更加在意的反而是剛剛黑人驗s官口中所說的“努力”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