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說知大唐的接應使在到達目的地之前都是飛在普通人眼看不到的高空之中。”副官站在飛禽的身上擺弄著傷口附近的羽毛,“將其射殺的人非常強!”

副官皺著眉頭,他也沒有想到為了對付稷下的幾位學子竟然會在暗處出現如此強大的敵人。僅從這傷口中判斷,這一箭射出的力道只怕比箭術高超出名的成吉思汗還要強。那麼說這一箭下來,會死人的。

這個時候,副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轉過身問道:“你們稷下不是派出了五位學子嗎,怎麼現在只有你們三個?”

額,吳默這才想起來那兩個還被壓在下面呢,於是便開口說道:“臨陣脫逃,不知道到了哪裡。”

“嗯?”副官非常疑惑的看著吳默,稷下學子的水平應該不至於那麼爛的吧,怎麼還會臨陣脫逃,而且還是精心挑選出來的。

“哦,我想起來了,似乎現在正被你踩在腳下呢。”看到副官看向自己吳默立馬改口,不然真的感覺非常不好意思呢。這一行用兩個“呢”,語氣真的很怪呢。

聽到吳默的話副官自然是看向自己的腳下,而他正站在大鳥的屍體上,能夠想到的情況自然不言而喻。

只見副官從飛禽的身上跳了下來,手掌觸碰到屍體的瞬間,飛禽直接騰空而起。而下面的兩個人也被輕飄飄地“帶”了出來。

在五人小組的第一戰中就沒有出場的大錘哥和艾爾,他們倆兩個最適合對付黑甲戰士的人在最開始就失去了戰鬥力,現在更是都快要窒息了。

幸好副官救援的及時,否則這兩個傢伙可就沒有了以後的戲份直接殺青了。不過這裡更需要注意的是,副官的實力貌似也是強的可怕,吳默表示一定要控制好自己不能輕易惹惱他。

後面的路就由副官帶著吳默他們前進,不僅僅是吳地與稷下的關係問題,而且還有一部分是為大唐做一些事情的算不是討好但確實有一些討好的成分。

上一次大唐相助蜀地就有了一些聯絡,那麼現在在大唐需要的情況下,紅色陣營自然是要搞好和大唐之間的關係。雖然不可能將大唐拉入紅色陣營,但是很多事情上有大唐出手相助的話那肯定是非常有益。就算沒有兵力的支援,但是他們更需要的是陣圖機關術技術方面的支援,如果說能夠獲得大唐比較新的可以普及的技術,那麼軍隊的戰鬥力將大幅增加。

其實說實話,上一次在蜀地大敗三方聯軍對於藍色陣營實力的影響還是非常小的,當然除了魏地代表人物典韋的隕落。在總體上來講,藍色陣營的實力要比他們紅色陣營要高的,這些年已經有著很明顯的由頭可以看出藍色陣營壓倒他們一頭了,所以說和大唐之間的關係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副官表示對吳默五人非常的重視,所以他也作出了很多的解釋以及自己的推測。

“接應使,都是由大唐黑旗軍中的將士擔當,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都很強,如果按照你們理解的話,那就是比武道大會的第一名還要強的。”副官轉頭看了眼正被四個人抬起來的飛禽,“至於說這種鳥,這是由大唐馴化的特殊魔獸,它們的特點就是能夠飛得特別高,速度快,而且耐渴耐餓,是一種非常理想的長時間跋涉的飛行工具。”

“不是說現在也有機關術和陣圖搭配出的可以在天上飛的交通工具嗎?”吳默問道,這個東西可不就是現實中的“飛機”嘛,吳默是聽說過的,但是並沒有見到,不過在上次的劇情世界中還是見識過了。

“那種東西根本沒有辦法普及,而且還是造價昂貴,根本不可能投入使用的,目前為止。”副官解釋了一下,對他來說都是沒有資格乘坐的,那可是隻有勢力的掌權者才可能享受到的。

看到話題似乎越來越開,佩劍書生這個時候插嘴了。順帶一提,大錘哥和艾爾這兩個傢伙現在正在昏昏沉沉地休息著呢,壓得要死又是差點窒息的現在根本緩不過來。

佩劍書生是最冷靜的人了,他現在知道自己需要知道的是什麼。“請問這個殺掉接應使又把他派出來對付我們的是什麼人屬於什麼勢力?”

聽到這個問題副官皺起了眉頭,他的眼神中也是極其的複雜:“其實這件事情也不算什麼機密,但是要說的話就根本說不清楚。”

“怎麼說?”

“你們參與過武道大會就應該知道那個曾將天書結界射出裂縫的人。”

“對。”

“最近大唐內部出現了某些隱秘不可追尋的動~亂,這也是你們五個被派過去的原因。”

“這兩件事也就是有關係?”

“對。”副官停了一下,像是遙望著什麼方向,“近幾年,王者大陸上好像出現了一個非常強大又可怕的勢力。”

“強大?可怕?”

“強大在於他們中的頂尖實力不僅比現在目前大陸上任何的勢力都多,而且每一個的實力以及能力似乎都要在其他勢力頂尖強者的水平線之上。而可怕就在於目前為止,至少是我們紅色陣營的三方甚至還有大唐之中都沒有摸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勢力。”

“所以說,在武道大會時射出三箭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殺掉接應使的人?”

“不,這個殺手在力道上也許能和那次出現的人相媲美,但是絕不是那一位。”副官嘆了一口氣,看起來在談起這個勢力時也有一些無力感,畢竟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來講,這個勢力都有可能是這片大陸最強大的一方了。

說了這些我相信你們也能稍微明白,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可能就是最終boss啊。(臥槽,那麼早透露大家會覺得沒有意思的。)(哦。)

吳默這個時候還是要出來多刷一刷存在感的,他接著說道:“這麼說,我們現在去大唐的任務很有可能就是探查出隱藏在大唐內部的人,所以說我們現在就遭受到了那個勢力的襲擊,那豈不就是說我們的身份在還沒開始就已經暴露了?”

“第一,我們並不確定這一次是那個勢力的做法,畢竟我們根本沒有那個勢力中任何人的資料;

第二,就算是那個勢力中人所為,也不一定代表是這個勢力混入了大唐內部,不過混入魚龍混雜的長安城中倒是有些可能(大唐因為和稷下比較相似的並不抵制各種人士以及混血的存在,大部分人可以隨意進入,但是混入內部可不是容易的,讓徽章發光可以做到但是需要花費非常非常大的算上苛刻的功夫。);

第三,就算他們混入大唐內部也不可能知道你們的身份,哪怕接應使也是不知道具體目標而是根據特殊的方法獲得你們的位置。也就是說,殺死接應使讓他過來找你們的人並不知道你們的具體位置,是依靠接應使本身還存在的方法自動找到你。”

吳默表示非常不能理解副官的解釋,他再次問道:“那如果說有什麼東西一直跟著接應使的屍體或大鳥的屍體找到我們呢,那我們不還是暴露了身份了嗎?”

“這……”副官剛要答話,因為到了大唐還是有能力讓他們進行偽裝甚至直接變成另一副模樣的,這樣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飛禽的屍體突然蠕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