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已經漸漸開始喜歡上了這種心動的感覺。

她最近從自己的專人醫師那裡學到了一個詞,叫做“日久生情”。

而艾斯德斯也自信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會讓路葉迷上自己的。

所以對於佈德的要求,她心動了。

“哼,這種事情你就隨便吧,”艾斯德斯雙手抱懷,臉上依舊一副高冷樣,“反正官職也不是我給他的。”

“那麼……這件事算是達成了吧。”

“嗯,只要不對我的屬下動手,我們之前就沒有摩擦可言。”艾斯德斯說,“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多問一句,在我之前還有誰來過這裡麼?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味道。”

“是席拉。”佈德說,“那傢伙來我這兒之前應該是剛和女人玩過吧,我也挺反感這股味道的,令人作嘔。”

“怎麼會是他?”艾斯德斯眉頭一皺,“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跟他有聯絡?”

“怎麼會?他主動找上了我而已。”

“為什麼?”

“找我幫忙而已,我拒絕了。”

“哼,雖然這話輪不到我來說,不過你還是少跟那傢伙打交道比較好。”

艾斯德斯說完離開了房間,房門在她身後關閉。

而佈德依舊端坐在房間內,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片刻後,紫色的圓形陣法在房間的地面內顯現,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那是類似於太極的圖案,一黑一白,陰陽交錯。

隨著一道光芒閃過,陣型之內多出了兩個人影。

“你膽敢騙我?”佈德頭也沒回。

“我可沒騙你。”席拉嬉笑道,“大將軍,難道審訊中沒問出點什麼嗎?”

“他是清白的。”

“唉,”席拉一臉惋惜地說,“居然這麼不相信我。”

“在我一拳打碎你的頭之前,快滾,帶著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一起。”佈德到最後有點不確定,因為倒在席拉腳下的那個……已經被打得已經沒人樣了,只能勉強辨別出那是個女性,連左胸都被削去了,還剩半口氣吊著。

“嘿嘿,別急嘛、我就猜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才會回來的。”席拉說,“你以為……夜襲為什麼會在昨晚襲擊安寧道?”

這個問題引起了佈德的注意。

“是因為這個啊……”說著席拉從懷裡拿出了一管綠色藥劑。

“這是什麼?”

“你看就知道了。”席拉粗暴地掰開女人的嘴,將藥水給她灌了下去。

而下一刻,佈德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因為女人身上的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就連被削掉的肉都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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