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縣令正坐在太師椅上,安逸的想著他們家裡的事情。

就聽到衙門門口鬧哄哄的,他習慣性的一拍驚堂木。

“威武……”

兩邊站著的官差,一聽驚堂木響起就本能的站直身子,口裡喊著“威武”,手裡的棍棒敲地。

醉香樓的打手押著周有才和周小玉,周蓮兒還有幾個狗腿子,在縣衙門口,正在商量給誰進去的好。

聽到衙門裡升堂的聲音,乾脆一起全部進去了。

錢縣令看到披頭散髮的周小玉,他還沒有認出來。

但是,周有才那一臉標誌性的麻子,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周家怎麼又犯事了?

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押周家的人上堂來呢?

錢縣令上次吃了一個啞巴虧,這膽敢押周家上堂來的自然不能小瞧。

也不知道這次,周家那群不長眼的東西,不會又惹了醉香樓那個東家的朋友吧!

要是把那個徐家人得罪了就不要怪自己大義滅親了!

縣令威嚴的聲音響起:“堂下何人?有什麼冤屈?快快把訴狀遞上來,本官為你做主。”

醉香樓的打手懵逼了,他們沒有訴狀呀!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就聽到!

周有才大喊道:“縣老爺,您一定要替草民做主,這醉香樓的……”

“啪!”錢縣令聽到醉香樓,嚇得他手裡的驚木掉在案堂上發出的聲音。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醉香樓?

這作死的周家又惹醉香樓的誰了?

錢縣令又故作鎮定的拍了一下驚木堂問道:“堂下告狀的是何人?”

兩邊威嚴的官差又整齊劃一大聲喊“威武!”

嚇得醉香樓的一個打手連忙跪下說:“回稟縣老爺,這周家的兩個不要臉的女人當家強搶美男,還把徐大牛打得重傷……”

“啪!”錢縣令再一次嚇得驚木掉了。

徐大牛?那不是安定候府孫女婿的大舅子嗎?

那可是南宮家主都要給幾分面子的徐家大兒子!

周家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搶他?

錢縣令坐在堂上,渾身發冷,他都不敢得罪的人啊!

你們周家真是作死!

“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搶美男,抬起頭來!給本官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