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犯的事可不小,知道殘害同門是什麼後果嗎?”說話的正是執法堂的長老,也就是坐在木椅上的老者。

軒轅君和膽怯道:“殘……殘害同門者,罪無可恕。長老,我真的沒有殺鄭師兄啊,你要相信我啊。”

那老者笑的更開心了,“凡事都是講證據的,你怎麼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啊?”

軒轅君和眼神中有些恐慌,“這……這,我當時跑的急……”

那老者打斷他的話,“那就是沒證據嘍,陳虎把他全身經脈廢掉,攔腰處斬!”

旁邊一人皺著眉頭,“陳長老,這人似乎是宗主新收的弟子,還是由宗主親自處理為好,要不然宗主那邊過不去。”

那老者頓了頓神,心想也是這麼回事,不急於一時,趕忙阻止道:“陳虎,先將他帶下去,等我稟報宗主再做打算。”

而此時,王玄武經過宣彬這麼一講,大概明白了來龍去脈,嘆道:“倒是苦了何師弟了,唉。”

緊接著哼道:“這群人還真當宗主是傻子嗎,他們的一言一行可都被宗主察覺著呢!”

宣彬點了點頭,不再作答。

“什麼,這個逆徒膽敢殺害同門,火速將他帶來,本宗要親自問問,誰給他的膽子!”華弋怒火中燒,口中罵道。

陳虎心中大喜,想不到宗主這麼容易就相信了,還以為華弋會持懷疑態度。

這樣一來,這事就更好辦了。

“來人,去通知各大長老,召開緊急會議。”華弋再下一道旨令。

陳虎有些驚訝,趕忙回到執法堂將此事告訴陳長老。

“這動靜鬧的有點大了吧,是不是宗主察覺到什麼了?”陳虎面色擔憂,憂慮道。

陳長老不徐不疾道:“慌什麼,想必是讓眾人給他這個宗主一個面子罷了,好歹是自己徒弟,臺階還是要下的。”

陳虎笑了笑,不再多想,宗主確實有這個毛病,對他們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師尊,俺覺得何師弟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應該是有人誣陷他。”一處殿堂內兩個壯漢談論著此事。

“唉,徒兒啊,此中曲折不好說。”另一名壯漢嘆了口氣,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兩人正是王鐵牛和陳令通長老,他師徒倆皆是虎背熊腰,堂堂九尺。

陳令通再嘆一聲,“也不知我那師弟能不能處理好這件事,看來華清宗也不安寧了。”

王鐵牛聽不太明白,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他這位師父說些什麼。

顯然,陳令通雖然看起來憨厚老實,但心思確是細膩的要緊。

“徒兒,為師給你準備了一枚四階升元丹,你先行修煉,我去去就來。”陳令通兩步踏上祥雲,朝著議事大殿趕去。

眾位內門長老皆有祥雲伴身,只不過沒有宗主那個大氣。

王鐵牛也只能祈禱何君能夠洗清這些罪名,畢竟這是他在華清宗交到的第一位朋友。

“說說吧,你這逆徒是因為什麼要殘害同門!”華弋瞪著軒轅君和,怒道。

“師尊,師尊,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軒轅君和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坐在一旁的陳令通有些看不下去了,正色道:“宗主,此事有待商榷,還是先查明此事為好。”

執法堂陳行黎長老捋了把鬍鬚,微笑道:“此事執法堂已經調查清楚了,而且有七八位弟子可都看見了,做不了假。”

陳行黎明明語氣和善,可言語中藏露的殺氣是藏不住的。

眾人議論紛紛,有的說處以極刑,而有的則是說再調查調查。

突然有一人打破寂靜,“此事絕非這麼簡單,後山本就沒多少去,而且還是晚上,怎麼會冒出這麼多人。”

眾人扭頭一看,正是坐在末尾的小師弟華漠。

陳令通一拍腦袋,“是啊,宗主。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我看這事是有人故意的。”

華弋並沒有將此事告訴這些人,因為他並不知道到底誰是可靠的,陳令通和華墨會問出這樣的話,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