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女人,竟然不上鉤。

喜歡侍者那樣的弱雞。

他扯開領帶。

到時候把她在自己身下的樣子錄下來。

他就喜歡看人絕望傷心的樣子。

越是這樣他越激動。

他用力踹開門。

看到倒在床上的女人和侍者。

他把侍者拖到另一個房間。

扇了一把掌,“沒用的東西。”

他回到房間裡。

盯著床上的人看了一會兒。

他露出一個猥瑣的笑。

把拍攝的裝置都準備好。

開始脫衣服。

上衣和褲子胡亂扔在腳下。

床上的女人嚶嚀一聲。

慢慢回頭看了他一眼。

然後別過頭去,質問他:“怎麼是你?”

一開口虛弱的聲音氣勢少了一大半。

變得有些像撒嬌。

男人覺得身體的氣血上湧。

“我比他強多了,一定讓你欲生欲死。”

他雙腿跪在床上,朝她靠近。

房間門被開啟了。

“是嗎?”

男人冷著臉看向門口的人,“你是誰?敢壞我的好事。”

儲以南只留下一個憐憫的眼神。

轉身走了。

男人哼哼兩人。

一回頭,對上了禹煙的眼睛。

她眼中絲毫沒有任何感情。

舉起了手裡的紅酒瓶。

“嘭~”

男人倒下了,“你,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