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阿斌走進來,對她打了個手勢。

一男一女手挽手進來。

男人西裝革履,女人身上一襲黑色的長裙。

仔細看和二夫人身上的那件非常像。

只是二夫人很瘦,那個女人身材惹火。

二夫人震驚的看著門口的一對男女。

她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抓起包踩著高跟鞋,飛快的朝那一對男女走過去。

禹煙放下合同,偷偷的笑了。

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看戲。

二夫人衝到那對男女面前,首先給了女人一巴掌。

然後舉起包包砸到了男人頭上。

男人驚慌失措的閃躲,根本不敢還手。

被打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男人抱著二夫人的腰,“親愛的,我錯了,都是逢場作戲。”

二夫人冷哼一聲,“和我也是逢場作戲。”

男人頭上的包又多了一個。

二夫人根本不聽他的辯解,對他一頓拳打腳踢。

戰鬥力十足。

想要勸架的服務員不敢上前。

等到二夫人發洩完,吼了一聲,“滾。”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按著被拽掉釦子的白襯衣。

飛快的跑了出去。

二夫人整理了一下亂了的髮型。

她笑著轉身,朝禹煙走過去。

將那個砸壞了的包包扔在一邊。

“禹小姐看好了嗎?”她若無其事的問道。

禹煙看了一場戲,非常佩服她。

“二夫人,打算放過那一對狗男女?”

剛才那個男人是二夫人的新歡。

二夫人李媛和胡沉相是政治聯姻。

夫妻兩人沒有感情,都是各玩各的。

二夫人端起涼了的咖啡喝了一口,不在意的口吻說著,“男人,就是那個德行。”

“大不了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