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裴父的,想來絕對少不了。

如此一來,打敗眾人,將裴父收入囊中的裴母果然很不簡單。

絕色和所有稀缺資源一樣,都不可能是一般人的收藏。

“完了!父親不會沒死,而是被覬覦他美色的人囚禁了吧?”

各種限制級囚禁play填滿了腦子。

裴母又好笑又好氣的瞪她一眼:“誰能從我手裡搶人?再說,你父親了不起著呢。”

“你以前很少說他的事!”

記憶裡只有清明上墳過年燒紙。

“那是不捨得他,想起來就傷心。”裴母振振有詞,眉角眼梢盡是喜意。

裴瑾瑜疑惑的問:“你確定父親還活著?”不然這麼開心?

裴母搖搖頭:“不確定!”

“你二叔若說的是實話,說明你父親可以未卜先知。既然未卜先知,還會不知道自己會遇到意外而不防備?”

對呀,即便算命的天師,也不可能只算到女兒算不到自己吧?

親近之人的命運要麼看不到要麼看不清,自己的亦然。

所以兜兜轉轉,說了這麼多,懷疑這麼多,仍然不能確定對方的生死?

毫無意義。

“母親,你聽說過羅剎海市麼?”

裴母回過頭來,不再望夜往天望月亮。

“有人邀請你組隊比賽?”

“是!”裴瑾瑜埋怨到,“你和孟掌櫃誰都沒說起過這些。我為自己都孤陋寡聞羞愧!”

“這有什麼總會知道的。”裴母不以為然彷彿是完全不值得提起的小事。

“是鄒家和九如堂邀請的你?”

裴瑾瑜以為她看到三人相聚的畫面,點頭道:“是。”

裴母輕笑一聲:“別覺得你是頭名找你,我相信三十個參賽者都收到了邀請。”

對這話裴瑾瑜會吃驚卻並不意外,以鄒家求生的急切相信就是有三百個鑑寶師也會全都邀請。

“鄒家是風水世家,估計挖了不少人的墓。”她笑道。

“看來你也知道鄒家的病了。不少人認為那病是因為他家祖上缺德,拿人的屍體靈魂練功,受盡詛咒產生的。兩個字,活該!”

“那不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