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是華夏對人民的承諾,也是對世界的承諾,展現著華夏負責人大國的形象。

在扶貧方面,華夏一直以來都是矢志不渝的,從未動搖過,而且一年力度比一年力度還要大,華夏的脫貧人口過去十年,比其他世界脫貧人口總和還要多得多。

秦元清也改變了自己的行程,從京城來到了隴省的媼圍縣,隴省的領導親自接待秦元清,並陪同秦元清來到了媼圍縣。

相隔一年多再次踏上隴省,秦元清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雖然秦元清對於這些虛的東西很不以為然,但是隴省方面卻是不得不做到周全,不然的話傳出去,整個隴省都會被笑話不知禮數。

這就是華夏,哪怕是現代社會了,實現現代化工業國家,但是無形之中,依舊尊崇著禮,這是刻在華夏人骨子裡。所以說,華夏是一個人情社會,那也沒有說錯。

比如隴省接待秦元清,陪同秦元清到媼圍縣考察工作,這是身份上的對等,這是禮數。

“秦院士,我們隴省二千五百萬人民都要感謝你們,你們讓我們隴省看到了希望!”張領導說道。

實在是張領導想不感謝都難,去年隴省在治理荒漠化最大的成果,竟然是媼圍縣的植樹造林。

“還得感謝隴省方面的同志,對我們的大力支援才是!”秦元清微笑道。

截止到目前為止,荒漠治理研究院已經擁有了4000名員工,其中生物專業2000人,植物專業1000人,其他都是各個領域的,可以說擁有高學歷方面冠諸整個隴省,畢竟這4000人,最低的也是大專的,專業人員更是本科起步。

這麼多人,涉及到方方面面,都是需要隴省地方給予相關的政策和配合,支援研究院的工作,包括職工孩子的教育、醫療等等方面。要是沒有地方政府的配合,研究院的工作也是舉步維艱。

再次來到媼圍縣的時候,媼圍縣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靠近黃河、水源部分已經形成了鬱鬱蔥蔥的綠化帶了,雖然植被還不興盛,但是卻給這一片幾乎要被荒漠化的地方帶來的生命。

秦元清就看到,噴灌頭正在自動澆水,植被長勢良好,鬱鬱蔥蔥的,顯然這一片的灌溉條件比較好。

而且若是仔細分辨,還可以看到,這一片土地除了有抗旱植被外,還栽種有果樹、玉米,各自分開著。

“校長,從自然地理的角度來看,河西走廊是個非常特殊的區域。東部季風區、西北乾旱區、青藏高寒區,國內三大自然區劃在這裡交會。不同的氣候、地形條件雜糅在一起,使得這裡具有多副面孔。在這邊可以領略到西部大漠的乾旱荒涼,也可以體會到青藏高原的‘高冷’,還可以深切感受到隨著季風變化而富有節奏的季節更替。這樣多層次的自然體會,在華夏其他地方是很難感受到的。”被任命為研究院院長的謝道昕說道。

“老謝,這次來了,我看到了研究院的成績,我為你們感到自豪!”秦元清拍了拍謝道昕的肩膀,說道。

自從決定將基地放在這裡,謝道昕可以說是放棄了京城的優越生活條件,一頭扎進這大西北的荒漠邊緣,立志於要為華夏沙漠化治理貢獻一份力量。

隴省的水資源人均佔有量僅為全國人均的三分之一,是世界人均水平的八分之一,已經接近國際重度缺水界限。

在這裡,每天都洗澡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一件事。

對於年收入過百萬的科學家,謝道昕本來是可以在京城舒舒服服工作生活著,但是他卻選擇紮根在這裡。

才一年多時間,謝道昕原本乾乾淨淨的臉上,已經有著西北大地的滄桑。

這是西北大地乾旱之地,風吹日曬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