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頂級生命科學家(第二更)(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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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其他人招研究生、博士生就是那麼一兩個,結果秦元清一招手就是那麼多人。
當然,他們最驚訝的還是秦元清兩個實驗室招人,這才是與他們相關的大事。
他們可是有不少親朋好友,先把訊息透露給他們,也好讓他們有一個準備。
投靠一個好老闆的重要性,他們最有體會了,不但薪酬高,而且還能學到很多知識,他們遇到的難題在秦元清面前好像就是不存在似的,而且他們的論文也有秦元清把關,幾個月時間兩個實驗室就產出了二十篇論文,這可是非常高產的。
這也是幾個博士紛紛選擇了提交博士畢業的申請,便是因為論文足夠了,而且質量過硬,他們也不怕原來的導師的記仇和報復。
“放假通知已經發在群裡,大家都看到了吧,今年春節放假從1月27日開始。”徐嘉憶再次強調了放假時間:“放假前記得把資料存放好,電源該關閉的關閉,資料該歸檔的歸檔!”
四個月時間,兩個實驗室已經形成了相當規範的制度,而且都是研究人員,對這些制度已經習以為常。
秦元清並不知道自己走後實驗室發生的討論,他見時間才晚上8點30分,還早著,景田又去參加春晚彩排,也沒必要那麼早回去,就在校園裡散步。
夜晚的校園,顯得有幾分靜謐,而且今天還沒有下雪,可以說是冬天難得的好天氣。
“咦,秦院士!?”秦元清正在散步,腦海裡想著事情的時候,一個叫聲傳來。
秦元清從思索中回神,循聲望去,看到一個瘦瘦的、高高的中年人。
“施院長,你也出來散步啊!”秦元清笑了起來,打招呼道。
這中年人正是施易公,施易公也是屬於傳奇人物,生於1967年中原省,今年剛好44歲。其可是真正的學霸,1984年畢業於中原省實驗中學,並獲得CMO金牌,而且還是中原省第一名,保送至水木大學生物科學與技術系,1989年提前一年畢業,隨後前往美利堅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攻讀分子生物物理,1995年獲得博士學位,隨後在美利堅紀念斯隆凱特琳癌症中心進行博士後研究。1998年~2008年曆任美利堅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系助理教授、副教授、終身教授、WarnerLambert/ParkeDavis講席教授。2008年其婉拒了美利堅霍華德休斯頓醫學中心研究員的邀請,全職回到水木大學工作,任水木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院長。
在水木大學,施易公在學生之中擁有很高的聲望,畢竟他是生命科學領域世界級科學家,2003年就因為在細胞凋亡和TGF訊號傳導等領域的傑出工作破解了這一類生命科學之謎,年僅36歲獲得全球生物蛋白研究學會頒發的“鄂文西格青年研究家獎”,成為這一獎項設立17年以來首位獲獎的華裔學者。
而且施易公2005年就當選了華人生物學家協會會長。可以說雖然施易公還不是院士,但是當選院士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秦元清和施易公並肩走在校園的小道上,施易公聊起了自己在美利堅的經歷,雖然作為一個學霸,施易公在美利堅依舊遭受到各種歧視,也正是如此,2008年他返回了華夏,全職在水木大學任教。
“什麼自由、平等,都是騙人的!美利堅並非人類文明燈塔,它有他光鮮的一面,也有它極為醜陋的一面!當初我懷著美好的嚮往而去,但是實際卻給了我重重一擊!”施易公自嘲地說道。
秦元清淡笑,這也是那個年代說特有的,嚮往歐美之心,90年、21世紀頭10年是最為崇洋媚外的年代,年輕人紛紛想要出國,拿綠卡。
可是實際卻證明,這20年是華夏發展最為迅猛的20年,出國的在國外取得的成績往往比不上留在國內耕耘20年的同學。
這就是時代大勢!
“當然,也不得不承認,美利堅有他獨特的優勢,我覺得我們華夏當務之急是要解決頂級科技人才問題,要向美利堅學習,吸收全球頂尖人才。”施易公說道:“說實在的,回國這幾年,我還是有些不適應,我覺得我們華夏大學發展道路並不對,政治氣氛太濃了,而且學術氛圍有很大的不足!”
“施院長,我曾經在我高中母校跟學弟學妹說過:如果你覺得你的祖國不好,你就去建設它,如果你覺得政府不好,你就去考公務員去做官,如果你覺得人民沒素質,就從你開始做一個高素質的公民,如果你覺得同胞愚昧無知,就從你開始學習並改變身邊的人,而不是一味的謾罵,抱怨,逃離。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秦元清很平靜地說道:“我沒有去歐美高校留學過,我不知道歐美高校怎麼樣,有什麼優點,但是我始終認為著,華夏的教育必須植根於人民。”
“這是一條從底層到頂層的晉升通道,通道順暢整個社會階級才不會僵硬、固化!”秦元清也分享著自己的觀點:“我的父母都是大字不識多少的農民,如果沒有九年義務教育,沒有不斷改革的教育,那麼我甚至都讀不了高中,更不要說讀大學。”
“教育有沒有問題?肯定存在問題,但是存在問題不代表著一切推倒重來,也不可能****。”秦元清道:“我們老祖宗說過,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水土不服的問題,也存在於教育,我們需要做的是,不斷深化改革教育,去蕪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