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綵鳳的話,俞耀祖臉色陰冷了下來,“包長老,別聽這個賤人瞎說,都是她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要坐上麗州商會的會長的寶座。”

“無恥之徒。”胡綵鳳冷聲罵道。

“不管怎樣,你當時也在場,把過程給我說清楚。”老者對著俞耀祖冷聲喝道。

聽到老者的話,俞耀祖打了一個哆嗦,一五一十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盤托出,詳細對老者講了一遍。

聽完俞耀祖的話,老者雙眼盯著胡綵鳳,“賤人,你竟敢借刀殺人,將我孫子包明殺害,你可知罪?”

“哈哈…包長老,你那隻眼見到我殺了你孫子,這位俞大人的話你覺得真實嗎?你竟然聽信一面之詞,你怎麼不想想這位俞大人為什麼那天晚上出現在醉麗樓?”胡綵鳳沒有絲毫的慌張,不卑不亢的說道。

“俞大人,你還是解釋一下吧,讓她死也死的瞑目。”老者的話雖這樣說,但是他的心裡也是有些疑惑的。

聽到老者的話,俞大人心中一驚,看來這位包長老對他的話還是有些懷疑。

而一邊的胡綵鳳心中卻是一喜,知道自己的話還是讓老者心中對俞耀祖產生了懷疑。

俞耀祖將胡綵鳳怎麼邀請自己的過程說了一遍,把責任當然全部甩給了胡綵鳳。

說完還陰冷的看了一眼胡綵鳳,“這也怪我一直貪戀這賤人的美色,才沒有推辭,參加了那天晚上的宴席,可沒想到卻讓包會長慘死在神秘男子的劍下,讓這心如蛇蠍的女人奸計得逞。”說著聲淚俱下,表現的很是悲痛。

胡綵鳳看著俞耀祖的樣子,著實覺得噁心至極,他沒想到這位大名鼎鼎的麗州城城主,竟然是這幅欺軟怕硬的嘴臉。

老者看著胡綵鳳,“那名神秘男子到底是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救了我商會的飛船,我請他吃飯,完全是出於感謝,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那你先前為什麼說不知道是誰殺害包明的?”老者冷聲問道。

“我只知道是那名戴著面具的男子,確實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胡綵鳳依舊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

老者看著她的樣子,臉色鐵青,她現在明顯是在狡辯。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

“大不了就是一死,這個世界上,我已無牽掛。”說完這句話,她想起了那位戴著面具的男子,可是她知道男子在一年前就葬身萬崑山的岩漿中了。

“那我成全你。”老者說著就要動手。

“包長老息怒。”俞耀祖大聲說道。

老者看向俞耀祖,“怎麼,難道你還想阻攔我為孫子報仇不成?”

俞耀祖訕訕一笑,“我怎麼敢當你老為孫子報仇。”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老者不解的問道。

“既然是這賤人設局害死了包會長,就這樣殺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俞耀祖奸笑著說道,眼睛是不是瞄著胡綵鳳玲瓏的身體,哈喇子都快要流出來了。

聽到俞耀祖的話,老者會意,點了點頭,“那俞城主有什麼好主意?”

“讓她好好伺候一下包長老,她害死了你的孫子,總該付出些作為回報吧,你說呢包長老?”俞耀祖諂媚的說著,眼神盯著包長老的臉色。

包長老經俞耀祖的提醒,這才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突然他眼睛一亮,眼前的女子身材玲瓏剔透,凸凹有致,完全是一個極品。

“對,你說的對,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死掉呢,決不能這樣便宜了她。”老者說著,雙眼不斷在胡綵鳳的身體上掃視。

俞耀祖看到包長老的表情,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他轉頭看著胡綵鳳說道:“這就是你當初不答應我俞耀祖的下場,你等的那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狂妄小子早就葬身在萬崑山了,哈哈…”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有什麼可張狂的,你不過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一個勢利小人罷了。”胡綵鳳冷聲說道。

“好了,都不要在這裡吵了,你們快去安排,讓我今晚開個葷。”老者有些迫不及待的說著。

“包長老,我這就去親自為你安排,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老者聽到俞耀祖的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俞耀祖老臉一紅,“包長老,今晚過後,我希望你先不要殺這賤人,把她交給我怎麼樣?”

老者看著俞耀祖陰險的眼神,大笑著說道:“好,今晚我會留她一條賤命,從明天起她就是你的。”

俞耀祖聽到老者的話,一臉的諂媚。

胡綵鳳看著二人,著實有些噁心,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誰敢打她的主意,她立刻會服毒身亡,絕不會讓他們侮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