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走了出來,突然聽到一邊的小聲,便轉頭看了過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可是當她看過來的時候,沒有一個敢正眼看她的人,她冷哼了一聲,便轉頭看向場中央的劉玄。

“我們御虛宮死了幾十名弟子,都是死在劍下,我想殺他們的那把劍就是你手中的這把劍吧,而殺他們的人應該就是你吧。”夏彩雲身上帶著一種氣勢,以一種無可置疑的語氣冷聲說道。

眾人聽到夏彩雲的問話,心中暗暗一驚,這母夜叉還真是強勢,看來對面的這兩個小子要遭殃了。

劉玄看著強勢的夏彩雲,聽著她毋庸置疑的語氣,冷聲說道:“進入這萬崑山使劍的人多了,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請你不要冤枉我的劍,更不要冤枉善良的我。”劉玄還是那副欠揍的姿勢,聲音淡淡的傳到在場的每一個人耳中。

“怎麼,你戴個面具,不敢用真面目示人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做過的事情都沒有勇氣承認,你還是個男人嗎?”夏彩雲冷聲說著,看著劉玄,一臉的鄙視。

可是現在的劉玄直接將他的鄙視無視,他心裡清楚,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想激將他承認下來,這樣一來這裡這麼多人,出去之後就會將此事傳遍,到那個時候他面對的將是整個御虛宮和雪原宗的人,面對幻海大陸兩大宗門,他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因此他現在不可能承認殺雪原宗和御虛宮弟子的事實。

只要他不承認,誰也沒有親眼見到他殺了御虛宮和雪原宗的弟子,他們全都是猜測,也不能做的太過。

夏彩雲看著劉玄一副的表情,知道激將法對他是沒有什麼作用了。

“既然你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那我就試試,殺我御虛宮弟子的人,到底有幾斤幾兩。”說著兩把斧頭緩緩舉起。

在場的眾人看著御虛宮的母夜叉就要動手,一個個打起了精神,他們都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母夜叉發威的樣子。

“沒有做過的事情讓我承認,我是不會承認的,如果你沒做過的事情,讓你承認,你承認嗎?”劉玄開口問道。

“哼,那要看是什麼事情。”

“比如說那種事情呢?”

聽到這話,全場一陣躁動,這小子膽子真大,敢問母夜叉這樣的問題,這不是摸老虎的屁股嗎。

果然,夏彩雲聽到劉玄的話,圓盤似的大臉上出現了兩坨紅暈,盯著劉玄,“無恥。”

“我只是做個比喻,你也不需要當真。”劉玄開口說道。

就在此時,劉玄身邊的甘離突然說道:“你這樣彪悍的女人也會羞嗎,竟然還臉紅了。”

甘離說出這話,全場再次一片譁然,夏彩雲臉剛才紅了,在場的人也都看見了,但是誰敢說出口,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此刻,在場的眾人都心中想著,這兩個男子怎麼一個比一個膽子大,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眾人看著場上的男子,臉上帶著一絲惋惜。

夏彩雲聽到甘離的話,一愣,隨即臉上更加紅了,只見她掄起手中的斧頭,兩把斧頭像兩道飛舞的車輪,撕裂空氣,旋轉著向著甘離劈了過去。

而她的身體,在兩把斧頭劈出的同時,像一陣風一樣跟著衝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看著急速從天空劃過的兩把斧頭,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這樣強大的攻勢,要是換做他們,恐怕下一刻就會被劈成幾段。

眾人再看看像是嚇傻了一樣的黑色斗篷男子,現在他們已經預想到了下一刻的血腥場面,男子被斬為數截。

劉玄看了看飛過來的兩把斧頭和女子的身影,微微搖了搖頭。

甘離看著飛到眼前的斧頭,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眾人看到兩把斧頭劈在男子頭上,有些女子已經用手掩住了自己的眼睛,怕場面太過血腥。

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幕,讓在場的眾人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就在他們看著兩把斧頭劈在了男子身上,可是血腥的一幕並沒有發現,只見男子的身影緩緩消散在空氣中。

這詭異的一幕,嚇傻了所有人,這是什麼情況。

夏彩雲看著兩把斧頭劈在了男子的身上,她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暗道:這就是你惹老孃的下場。

他伸手抓住了斧柄,可是感覺那裡不對勁,定睛一看,發現眼前男子的身影正在緩緩消散,就像是一道影子一樣。

夏彩雲大驚,臉色瞬間變成死灰,那裡還有一絲血色,一股從未有過的死亡恐懼感在心底升起。

她快速轉身,但是下一刻身體卻僵住了,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