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拳向著劉玄的門面擊出,帶著一道強勁的破風聲,實力應該在真玄境中級境界。

劉玄劍鞘橫掃出去,男子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廣場上,嘴角流著鮮血,眼中帶著驚懼。

“這位公子,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還請公子原諒我們的無知行為。”說話的正是另外的那名女子,她說著向劉玄深深一禮。

“知道無知就好,這種無知有時候可能會要了你的命。”劉玄說著向飛船的方向走去。

三人看著劉玄走遠的身影,心情複雜。

拿劉玄飛船票的女子驚魂未定,雪白的脖頸上有一道顯眼的血痕。

男子則是眼中露出陰毒之色,轉頭看著向劉玄道歉的女子,“丁師妹,你還有沒有把宗門放在心上,人家辱沒了你的宗門,你卻低三下四向人家道歉,真是軟骨頭。”

“陸師兄,話不能這樣說,這件事情一開始錯就在我們,不能一錯再錯,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女子心中當然不認同這位陸師兄的話。

正在兩人爭論的時候,一隊騎兵衝了過來,有幾千人之多,他們將整個廣場圍了起來,廣場上的人都被圍在中間,誰也不讓離開。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騎馬走了出來,男子身材魁梧,滿臉橫肉,長相實在是很兇,誰家小孩晚上哭鬧了,看一看他的容貌,估計立刻就會止住哭鬧。

男子縱馬來到剛才拿了劉玄飛船票的女子面前,飛身下馬,看著女子脖頸處的血痕,咆哮道:“傷我夢茹者,比將其碎屍萬段。”

“夢茹,告訴父親,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這蓬城傷我常傑的女兒。”男子聲如洪鐘,在場的眾人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

叫夢茹的女子見到父親,眼淚嘩嘩流淌,撲在了父親的懷裡嚎啕大哭,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那名姓陸的男子這時上前一禮,說道:“常城主,師妹是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所傷。”

常傑抬頭看了一眼男子,“去,帶人給我找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常城主,其實今天的事情錯在我們自己,不應該一錯再錯。”說話的是先前給劉玄道歉的那位姓丁的女子。

常傑聽到女子的話,冷聲說道:“你說什麼,他傷了我女兒,還錯在我女兒,真是笑話。”

“可是,常城主……”

女子還想說什麼,卻被常傑打斷了,“不用說了,今天誰傷了我女兒,我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要讓他知道,這蓬城是老子的天下。”

這時,那名姓陸的男子帶著士兵已經將劉玄包圍在廣場的一邊。

劉玄看著男子,冷聲說道:“怎麼,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他沒有出手殺了他們,只是不想引起別人的主意,可是越想低調一些,事情越是多,非讓你低調不起來。

男子聽到劉玄的話,身體瞬間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股寒意從靈魂深處升起,他打了一個寒顫。

此刻,劉玄確實起了殺念,既然低調解決不了事情,那就只有高調出手了。

男子雖然害怕,還是爭鋒相對的說道:“小子,不管你是什麼人,得罪了我雪原宗和常城主,你是不可能活著離開蓬城的。”

劉玄笑了,“那我也會拉幾個墊背的,你就是其中一個。”

“誰這麼大膽,敢在我蓬城作亂,真是嫌命太長了。”一道渾厚的聲音傳出,包圍這劉玄計程車兵讓開了一個口子,一名滿臉橫肉的壯漢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