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區別啊。」梁書兒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一萬打出去:「你打牌是為了玩,可是姐姐打牌是為了更好的管理公司。」

梁書兒說著頓了頓,又道:「而且姐姐自學成才,贏了那麼厲害的兩個老頭,並且讓他們對姐姐很是佩服,在公司裡對她的身份表示支援。」

「可是你呢?」梁書兒說道這裡輕「嘖」了一聲:「你就是為了玩,而且還不一定贏,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輸的最多,很少會贏吧?」

江浩初被梁書兒這一番話說的惱羞成怒:「誰說我老輸了,我一直贏的。」

「是嗎?」梁書兒一頓,大喊一聲:「碰!」

她一邊撿牌一邊打字又一邊繼續說:「那你贏的錢呢?都去哪裡了?」

江浩初被問住,梗著臉半晌說不出話。

「我想你跟你的那些朋友雖然打的不是很大,肯定也不是很小吧,如果經常贏的話,那怎麼也得有一定的積蓄了吧?那那些錢呢?」

江浩初紅著臉,被梁書兒一句一句的問著,半個字都回答不上來。

錢呢?

錢都被他給花了。

而且他也說謊了,他壓根沒怎麼贏,多半都給輸了。

因為他每次玩牌都抱著隨便玩玩的心態,也不怎麼認真,輸贏對他來說都無所謂,所以輸多少錢贏多少錢他每次只知道個結果,具體的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少數的幾次贏了,他錢都不收,直接請客或者開酒,然後經常當天的消費都要超過他贏的錢。

以前他從來都不會去在乎這些,可是現在被梁書兒這麼一句一句的問出來,他沉默著去回憶,結果越回憶,臉上越是臊得慌。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覺得以前的自己怎麼這麼敗家呢?

更重要的是,以前的他還都沒有任何的察覺,反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想到這裡,江浩初摸牌的手都有點伸不出去了。

「錢都沒有存起來,那就都是輸了或者給花了,無論是哪一種,反正就是沒了。」

梁書兒繼續慢條斯理的說:「所以你現在出了事,身上才一分錢的存款都沒有,只能委屈巴巴的來找你小叔,或者姐姐他們。」

「可不是嗎?」江瑾在一旁點頭:「我都不知道給過這個臭小子多少錢,還好不是我兒子,不然我以後肯定沒人給我養老。」

祝萌跟大傢伙都熟了,聽到這裡也忍不住笑著說:「姐姐要是有孩子,肯定也會跟姐姐一樣厲害。」

聽著祝萌的話,江瑾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摸牌的手忽然頓了頓。

然後笑著點頭:「那肯定的,我江瑾是誰啊,我的孩子那肯定是人中龍鳳。」

說著掃了一眼對面的江浩初:「到時候可千萬別像他們的表哥學習,不然前途堪憂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毫不留情的往江浩初的身上捅刀子,捅完還給拔走,然後沒以後再來一刀。

並且捅完還笑嘻嘻的拍拍你跟你說:沒事,等血流出來,結了痂,傷口就好的快了。

江浩初現在也的確跟以前不一樣了,面上雖然依舊是一副憤憤不平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可是心底卻也在默默的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