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打擾,卻也異常的和諧。

一般保姆找不到小江浩初的人,最後準能在江葎的房間找到。

即使江葎不在家,小江浩初也喜歡呆在江葎的房間玩,然後玩累了就直接在那睡。

平時家裡哭鬧什麼的保姆都哄不好,可江葎一句「不準哭」或者「吵死了」,小江浩初就立馬不哭了。

說起來,江浩初小時候還是很聽話和可愛的,雖然調皮,可卻從小就聽江葎的話。

至於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是江葎出國之後開始轉變的。

那個時候江浩初還一個勁吵著也要出國唸書,跟著小叔一起去。

最後自然是沒去成。

「聽著也是個可憐的小屁孩。」梁書兒抱著江葎說:「有爸爸媽媽卻跟沒有一樣,我覺得他肯定是把你當成他爸爸了。」

因為從小沒人管教,所以把江葎當成最親近的人,很是依賴。

然而那個時候的江葎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心裡還藏著那麼多事,自己就很可憐,哪還顧得上江浩初這小屁孩?

梁書兒以前就不止一次想過,既然不養,沒能力或者沒責任心,那就不應該把一個小生命生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上。

既然生了,那就應該負起責任,做好父母應盡的養育和教育的責任。

可事實是,在這個世界上,沒責任心人很多,沒責任心的父母也很多。

像她、像江家的孩子這種家庭也還有很多。

江葎沒說話,放在梁書兒腰上的手從睡衣下襬伸進去覆在那滑膩的面板上。

梁書兒呼吸一緊,倏然抬頭:

「你要做什麼?」

江葎目光幽深的看著梁書兒,語氣好似有點委屈的開口:「我不高興。」

梁書兒一怔,下意識問:「為什麼不高興?」

江葎卻沒回答,只是目光定定的看著她。

梁書兒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什麼,哭笑不得:「你還真吃醋啊。」

江葎眉頭微擰,忽然低頭在梁書兒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梁書兒輕「嘶」了聲:「疼……」

江葎立刻鬆開嘴溫柔的舔了舔。

「我要是對他有什麼,我就不會跟你結婚了。」

梁書兒好笑的抱著江葎的頭說:「而且他可是你的侄子,也就是我的侄子,你這醋吃的有點沒道理呀江先生。」

江葎把頭埋在梁書兒的頸間不動了。

「那小子混的很,他要是對你不客氣,你就跟我說。」

「知道。」梁書兒笑著答應:「我可會狐假虎威了。」

江葎張嘴又咬了一下,不過這次的幾道很輕,不疼,癢癢的。

然後是一連串的親吻。

「別……」梁書兒哼聲把人推開了些:「明天萌萌要來,要是讓她看到……該笑我了。」

江葎抬頭,看著梁書兒的目光有點幽怨。

梁書兒忽然想到了兩人剛結婚的那段時間。

那段時間的江葎可能忍了,忍到最後甚至讓她懷疑他不行。

可眼下感覺跟換了個人似的。.

從受傷後到現在,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受傷不能劇烈運動,每天卻各種磨著她親。

親著親著到最後兩人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