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在房間裡逗留了一會,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黑透了。

陳芮說:“外面都黑了。”

周韓深說:“本來來這裡,就是為了深入交流,你還當真覺得是來看花花草草的麼?”

陳芮斜斜撇他一眼。

過了一會,她斜斜靠在欄杆上,說:“我發現你這人,以前沒發現,腦子裡全是廢料。”

周韓深聞言,笑了起來。

他說:“男人你別管他表面上再正經,扒開一看,都差不多。”

陳芮“哼”了一聲。

兩人下樓後,那邊有活動,還有人搞了燒烤,周韓深帶著陳芮去問了一下,爐子是包的,燒烤要用的可以買現成的,周韓深帶著陳芮過去包了爐子,有人過來讓他們搭夥。

竟然是白天遇到的那夥人。

周韓深醋歸醋,兩人也沒拒絕,兩人都喝了不少酒。

“兩位是新婚夫婦?”

周韓深說:“是。”

陳芮磚頭朝他看過去。

周韓深面上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

陳芮出來的時候沒穿吊帶了,主要是周韓深朝她鎖骨上留了太多痕跡,她再外面披了個薄外套。

“我說呢。”那人道:“火急火燎的。”

陳芮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周韓深笑了一聲。

等吃完東西,兩人去一邊,走了挺遠,那邊有海,陳芮順著岸邊走,邊走邊說:“他們怎麼知道?”

周韓深說:“是個男人都知道。”

他也沒告訴她,她耳朵下面被嘬得很紅。

陳芮“哼”了醫生,到了一處,陳芮下了水,就在淺灘,周韓深在一邊看著,陳芮在底下摸著,摸了一會又換個地方,周韓深一直在岸上看著。

過了一會,陳芮說:“怎麼沒看到貝殼?”

周韓深也下來,他下水摸了一下,什麼也沒摸到。

這會氣氛頂好,周韓深說:“你過來,我告訴你,哪裡有貝殼。”

陳芮將信將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