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周鎮川對他的影響,也就只有這些了,可今天聽陳芮這樣說出來,他才知道,並不是。

他確實是恨周鎮川,對周燁的存在,深惡痛絕的。

周韓深說:“我一邊因為他找你,說那些傷害你的話,覺得憤怒,一邊又因為聽到你維護我,忍不住開心。”

他頓了頓,說:“我是不是又食言了?”

他說過,不會再讓周家的人,再去找她。

陳芮愣了一下。

她說:“沒有。”

陳芮坐了起來,她其實覺得兩個人沒穿衣服談這些挺滑稽的,也挺難為情的,不過她還是沒說。

只是道:“周韓深,以前我很在意你家人的看法和做法,那是因為我覺得,他們其實某一方面,是代表著你,他們對我的態度,就是你對我的態度,可是現在,不會了。”

周韓深說:“我去幫你洗澡。”

等洗完澡,周韓深去做飯,兩人簡單吃了一頓。

這天之後,周韓深出了一趟車,這一次,他沒有告訴陳芮具體去了哪裡,陳芮因為忙,也沒怎麼注意。

而沒多久,陳芮和陸琪以及孫威的案子,便開庭了。

就在她和周韓深去H國的前兩天。

陳芮和陸琪以及孫威的案子開庭的當天,周韓深陪著陳芮一起去,去的時候,再次見到了陸阮和陸家的人。

陸父陸母一見到周韓深,便朝著他這邊走過來。

周韓深握住陳芮的手指收緊,下意識退了一步,周父肉眼可見的老了許多,他說:“韓深,能不能求求你,網開一面。”

周韓深說:“她陷害我老婆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對她網開一面?”

陸阮眼睛紅得不行。

整個庭審過程,周韓深都沒說話,但他請了最好的律師,一切都按照最重的刑去判,等庭審完,周韓深和陳芮出來的時候,再次遇到陸阮,還有魏洋。

魏洋說:“你會不會做得太絕了?”

周韓深冷笑,說:“絕?我有更絕的辦法,你要聽聽嗎?我可以找人,給她喂幾顆藥,讓他一邊痛苦還一邊求著別人,也可以多找幾個人,將她徹底毀了,然後再拍幾個影片,你覺得坐牢是就是絕了?”

他和魏洋,和陸家,所有生意都已經清算,早就已經不再合作。

魏洋愣怔住。

陸阮抬眼,手指緊緊的握住。

她說:“你也曾經疼過她。”

周韓深沒理她這個話。

陳芮也沒有任何心軟,她就是要告到底,讓陸琪和孫威,一個都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周韓深沒再說話,他牽著陳芮的手,往外面走。

而沒兩天,兩人就上了去H國的飛機,抵達了H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