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也愣怔著看著他。

她都還沒有從XS這個稱呼和關係裡完全脫離出來。

但是傅蘊庭的聲音帶著一種磁質的低沉,那種沉,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像磁鐵,卻又比磁鐵來得有分量,總是能順著耳膜釘進人的心裡去。

哪怕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只是平鋪直述,但沉沉的嗓音,就是讓人的心臟脈搏以一種不可控的速度,超出正常閾值。

寧也抿著唇。

觸碰到傅蘊庭那雙黯到讓人的心都給吸附進去的黑曜的眼神。

寧也把臉埋在他胸膛裡,雙手環著他身側,又慢慢抬起頭來,只露出一雙眼睛,最後還是軟軟的,很小聲的,喊了一聲:“老公。”

傅蘊庭說:“沒有聽清楚。”

寧也趴到傅蘊庭肩膀上,忍不住咬了他脖頸一口,過了一會兒,悶在他耳朵邊,說:“你好煩呀。”

傅蘊庭將她抱起來,讓她坐直,他說:“臉這麼紅。”

寧也說:“我沒有呀。”

傅蘊庭低頭看著她,然後慢慢低下頭,朝著她親過去,含住她的嘴唇。

兩人就在沙發上。

寧也整個人都是軟軟的,她骨架小,被傅蘊庭這樣抱著親的時候,一隻手就能將她纖細的腰肢環住,另外一隻手則是扣住她的後腦勺。

(……省略三千字)

傅蘊庭後來將寧也抱去了床上。

寧也忍不住了他一聲。

又哭唧唧的。

傅蘊庭讓她坐起來,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後來還是去親她。

寧也挺艱難的,又喊了他幾聲。

傅蘊庭說:“喊別的。”

寧也喊不出口了。

後來被逼得沒辦法,哭著喊道:“老公!”

嚶嚶嚶的。

寧也半夜的時候,是被傅蘊庭抱著起來吃東西的,寧也說:“不想吃,好累呀,想睡覺。”

傅蘊庭怕她胃疼,去泡了杯奶:“買了零食。”

寧也眼睛紅紅的看著他,想到剛剛,她都明確說了不行了不行了,他根本就沒聽。

寧也說:“一點都不想吃。”

傅蘊庭將人抱在腿上,說:“真的不想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