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也在一旁看著。

過了一會兒,她小聲的說:“我有點渴。”

傅蘊庭於是帶著她,去樓下的販賣機,買了一瓶水。

寧也眼睛紅紅的,說:“她有什麼資格指責你。”

傅蘊庭說:“心疼我?”

寧也說:“你當初明明也是為了她。”

傅蘊庭說:“我確實欠一條命。”

寧也沒說話了。

這是一個太過沉重的話題。

傅蘊庭把瓶蓋擰開了,讓寧也喝水。

寧也其實不太渴,但還是喝了點。

傅蘊庭問:“有沒有不舒服?”

寧也剛開始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臉一下子就燒起來,她說:“不舒服你是不是就不z了。”

傅蘊庭說:“不是。”

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其實真的是個特別能剋制的人,對那方面也並不熱衷,要不然遇到寧也之前,也不會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可是同寧也在一起,他就像是兩個極端。

剋制與不想做人的極端。

哪怕明知道,節制對寧也要好。

而急救室外面的江父江母,還在焦急的等著江初蔓,江父江母之所以找傅蘊庭過來,是江初蔓進急救室的時候,特意交代的,好像事情很大,所以一定要叫他過來。

要不然兩人根本不會叫人過來這裡。

傅蘊庭讓寧而已喝完水,兩人便又上了樓。

傅蘊庭讓寧也坐在椅子上。

寧也手裡拿著水,很乖的坐在那裡。

傅蘊庭去問江母:“她傷到了哪裡?”

“被擋風玻璃傷到了胸口的位置。”

“為什麼會突然出事?”

江父江母原本不想和他交涉,可是這種時候,其實兩人也有點怕。

還是江父道:“不知道,突然就出事了,進去的時候,讓我告訴你,雲海兩個字,什麼雲海?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

傅蘊庭說:“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江母說:“什麼雲海?這場車禍難道不是意外嗎?”

傅蘊庭說:“警察到時候會調查,具體情況,等警察那邊的調查結果吧。”

多餘的話沒說。

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父江母越發的著急。

江初蔓被送進去的時候,人都是不太清醒的,兩人生怕她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