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梁卻沒攔著人,他只是把玩了一下手指間的打火機,沒出聲,讓兩人過去了。

等寧也和陳意去了洗手間,這邊就只剩下傅蘊庭和蕭梁,以及跟著蕭梁的人。

蕭梁看著傅蘊庭,他仔細打量了傅蘊庭好幾眼,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看見傅蘊庭這個人,但其實他已經在傅蘊庭手上吃過不少虧。

蕭梁意味不明的叫了一聲:“傅隊。”

傅蘊庭說:“蕭少是不是太過界了點?”

他頓了頓,道:“就算當初是寧也砸了你,但你對她做的這些事情,是不是已經還清了?”

蕭梁沒出聲。

傅蘊庭道:“蕭少,奉勸你一句,凡是不要太過,大家彼此留點餘地。”

蕭梁還是沉默著。

傅蘊庭沒搭理他了,他點了一支菸,去到一邊抽了起來。

蕭梁對著洗手間看了一會兒,和一群人轉身走了。

也沒說到底還清沒還清。

而傅蘊庭在這邊,抽了好一會兒煙,寧也和陳意才從洗手間出來。

寧也和陳意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看到了站在那兒抽菸的傅蘊庭,寧也腳步頓了一下,朝著傅蘊庭走近,小聲喊了一聲:“xs。”

傅蘊庭道:“有沒有為難你?”

寧也搖了搖頭,道:“我們剛遇上沒多久,他讓我去他包間,我沒敢去。”

傅蘊庭皺著眉,他問:“當初是怎麼招惹上他的?”

蕭梁雖然人挺狠的,但也不是個會輕易去為難人的,他沒那麼多耐心。

也沒那麼多時間。

寧也道:“當初在將夜上班,去他包間,那個時候他喝醉了……我用酒瓶子砸了他,把他砸進了醫院。”

這些傅蘊庭之前就有過了解,他想問的是:“那那次輪酒,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