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打完皮試,又忍不住朝著傅蘊庭看。

傅蘊庭長得太矚目了。

一般的男人,如果長得秀氣,就會顯得沒有男子氣概。

可有男子氣概的,往往又不夠好看。

但傅蘊庭卻不同,他五官深邃峻厲,像是被精雕細琢過,但性子又沉斂,在權勢場上浸淫磨礪出來的氣勢,又是權勢場上的佼佼者,讓人膽寒。

護士也沒敢多看,匆匆收拾好,就轉身出了門。

護士走了沒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蘊庭身上真的透著一股穩若磐石的安全感,寧也竟然迷迷糊糊裡,睡了過去。

到了真正吊針的時候,也沒醒過來。

傅蘊庭等徹底睡著了,才將她放在床上,緩緩的想要坐起身,卻發現寧也抓著他的襯衫衣服。

傅蘊庭等她睡安穩了,才把衣服抽了出來。

寧也這一覺,睡了很久,燒一直沒退。

傅蘊庭又打了盆水過來,給她物理降溫。

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寧也才勉勉強強睜開眼。

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站在窗戶邊上的傅蘊庭。

寧也愣了一下,輕聲的喊了一聲:“小叔。”

傅蘊庭朝著她看了一眼,眼瞳很深,卻沒怎麼搭理她。

寧也細白的手指緊緊抓住被子,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索性很快,醫生過來,要給她做霧化。

寧也坐在床上,乖乖巧巧的含著管子。

等做完霧化差不多一個小時,傅蘊庭叫了外賣過來。

寧也燒還沒退,沒什麼胃口。

第二天的時候,江初蔓不知道是從哪裡知道她生病的事情,過來看她。

她帶了花過來,問寧也:“好點沒有?”

這時候傅蘊庭正站在窗邊抽菸,他把手伸出去,擱在窗外。

寧也沒看他,但眼角餘光卻根本忽視不了他的存在,寧也說:“好點了。”

“怎麼會突然發燒?”

寧也愣了愣,其實她大概是知道,她發燒,應該是身體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

但她也沒辦法這麼說,只好道:“不知道,突然就發燒了。”

江初蔓名義上是來看寧也,但實際想看的卻另有其人。

她朝著傅蘊庭看過去,又想起李磊說的話,江初蔓問:“蘊庭,我們可以談談嗎?”

傅蘊庭朝著寧也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