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是,這身衣服已經穿了一天了,她怕傅蘊庭有潔癖。

從平時傅蘊庭開的車和他穿的衣服,以及生活習慣和這個房間裡的陳設就能看的出來,他太愛乾淨了。

而且不管怎麼說,既然要洗澡,那裡面的內褲也要換一下。

但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傅蘊庭會給她穿自己的衣服的。

寧也拿著衣服都覺得這太越界了。

但她又不好去提醒他。

寧也只好道:“謝謝小叔。”

傅蘊庭低頭居高臨下的看她,想了想,又給他找了個吹風機過來,道:“裡面的褲子自己洗一下,吹乾,其他衣服放在那兒就行,不用洗,我明天一早讓人給你送一套的時候,順便拿去幹洗店。”

他話說得平靜,就像是說今天的白菜不用買,明天我帶過來就行。

寧也耳朵卻燒起來,卻又感覺自己反應有點大。

傅蘊庭雖然說的是這麼私密性的問題,可他的語氣就像只是在講述一個事實,沒有什麼感情色彩。

寧也就也只能平靜的說:“我知道了。”

她說完拿著東西就趕緊轉身出去了。

傅蘊庭也沒說什麼,他自己取了一套衣服,轉身出了房間,將衣服放在了沙發上。

他要是再站在這兒,寧也估計等會兒都不敢進房間的門。

寧也去了浴室,在浴室站了好一會兒,心跳的節奏都還沒恢復正常。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心動的心跳,就是傅蘊庭這樣,總是讓她有種過界的危險感,而且他本來就氣勢強盛,讓她的壓力太大了。

在面對他的時候,他的氣勢,已經蓋過了他那張好看到讓人心驚動魄的臉。

寧也等心跳稍微平緩一點了,才把傅蘊庭給她的衣服和吹風機放好,脫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她澡,她關了水。

上次過來的時候,浴巾牙刷牙膏什麼的,寧也都是用的傅蘊庭放在這裡備用的。

因為不是自己的東西,她走的時候,也沒好意思拿走。

後來她搬回別墅了。傅蘊庭也沒丟,全部還好好的放在這兒。

和傅蘊庭的並列放在一起。

而且寧也第一次在這裡住的時候,就發現,傅蘊庭有點強迫症。

或許也不是強迫症,而是他的習慣使然。

寧也第一次在這兒洗澡的時候,浴巾這些其實都疊了,但相對來有點隨便。

後來第二天去洗澡的時候,就發現,傅蘊庭洗完澡,給她把浴巾疊得整整齊齊,都可以當樣板了。

牙刷杯子這些也是,她剛開始是放在角落裡,傅蘊庭也給她擺整齊了。

不過這可能只是他的習慣,他也沒說寧也,但後面寧也每次洗的時候,都特別注意。

寧也拿著浴巾擦了一下身體,擦完後又把浴巾疊好掛著。

掛好又就站在衣架前,看著掛在衣架上的,傅蘊庭的衣服,好半天才拿起來穿上。

衣服是簡單的白襯衫,但料子卻是高定製的,版型也是一等一。

對寧也來說,有點過於大了,能直接蓋到她的大腿那兒,袖子也很長,她卷好幾下,才露出她細白的手腕。

而且很快,寧也就發現,這件襯衫,上次寧也在傅蘊庭這邊住的時候,有看到傅蘊庭穿過。

還好死不死,是陳素過生日那天,他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