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王就等候幾位公子到來!”

國王的反應被安吉公主看在眼裡,他並沒有因為國王要設宴招待這些人而發怒,只不過看蘇任等人的眼神嫵媚,變成了冷冷的殺氣。跟著國王一邊走,一邊回頭瞪著蘇任,身後跟著六個強壯的酒肆夥計,抬著硬邦邦的屍體。

見國王走遠,荊棘嘿嘿一笑:“你小子做事竟然這麼毛糙,屍體都能被人家發現,這下被人家抓了個現行吧?”

蘇任嘆了口氣:“誰能想到呢?”

贏廣濟皺著眉:“這個國王不可小看,晚上的宴會弄不好就是鴻門宴。”

“誒!你也知道鴻門宴?”蘇任拍了拍贏廣濟的肩膀,笑的很猥瑣。

贏廣濟翻了一個白眼:“那是劉邦最悽慘的時候,每每想起都為項羽惋惜,當時如果項羽殺了劉邦,恢復我大秦輝煌就更加容易!”

說說笑笑進了鎮子。酒肆已經沒法住了,就算安吉公主還讓他們住,蘇任也不敢繼續留下。幸虧在進入哈密的時候,蘇任就下大力氣囤積物資,在白龍灘被困的害怕了,所以蘇任幾乎將哈密城中能用的東西賣空,這時候正好派上了用處。

哈密人看漢人的眼光已經變了,不再是友好和微笑,變成了害怕和警惕。這樣的城鎮就不能住了,蘇任下令將營寨紮在哈密城外的一處向陽坡,同時派人十二個時辰警戒。當然,哈密國王也派出了自己的軍隊就駐紮在蘇任的營寨與哈密城中間,他也看出來蘇任這些人太危險。

覲見哈密王不能沒有禮物,老王偷偷藏起來的一尊五彩石奔馬被蘇任奪了過來。這是老王壓箱底的寶貝,雖然在大漢不值什麼錢,可在西域確是價值連城。老王留下他就是為了在緊要關頭防身,沒想到還是沒能逃過蘇任的魔爪。

“王掌櫃,放手!放心,回到長安,我送你一車!”

老王死死的抓住馬腿,蘇任也不敢用力,五彩石就是玻璃,還是蘇任弄出來的,工藝的原因這東西太脆,放在哪裡都有可能碎了,更不要說用力拉扯了。老王帶著哭腔:“好我的蘇先生,這是咱們最後保命用的,哈密國王算什麼玩意,值得送這麼好的東西?在這地方賣了它的錢都夠買下整個哈密了!您要不另選一個別的?”

蘇任哭笑不得:“咱還有什麼能拿出手,您老說,說出來我就不要這破玩意了!”

韓慶在一旁勸老王道:“這東西又不值錢,就算送一袋糧食都比它貴,而且還容易碎,留著它是個累贅,送了倒好,免得咱們又給帶回長安,那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老王見蘇任已經下了決心,自己這邊還真沒有比這個五彩石奔馬更好的禮物,這才嘆了口氣鬆了手:“既然如此,那就送吧!只要那個國王不為難我們就成。”

酒宴說是在晚上,日頭剛剛偏西,王宮派來迎接蘇任的人已經來了。正是中午在河邊和贏廣濟、荊棘鬥嘴的那個屬官。在蘇任的營寨門口,敷衍的對蘇任拱拱手:“諸位公子可準備妥當,我們國王讓我來迎接你們,記住了去王宮赴宴是要給國王獻禮的!”

蘇任笑了笑:“這是自然,已經備好!”

屬官翻著白眼轉身上了自己的馬,頭也不會的往王宮走,蘇任帶著贏廣濟和荊棘跟在身後。一路過來,道路兩邊全都是兵卒,各個盔明甲亮殺氣騰騰。蘇任看的有些心慌,連忙將馬匹靠近荊棘,悄悄道:“如果動手,有多大把我衝出來?”

荊棘左右看了看:“若是我一人,這些人絕對攔不住,帶上你就不好說了!”

“還有贏公子呢!”

荊棘撇撇嘴:“他?花拳繡腿,這些可是兵卒,武藝再高都沒用,拼的是力氣!”

蘇任的額頭開始冒汗,有些後悔沒有帶黃十三和蠻牛來。他很想轉身回去將所有人帶來,荊棘一把抓住蘇任的馬韁:“瞧把你嚇的,就算是鴻門宴,老子做你的樊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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