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牛還是搖搖頭:“不好說,俺比較笨,看不出來!”

“還有誰知道那人來了?”

蠻牛想了想:“就霍金和石寶,別人沒有告訴,對,還有黃大哥。”

“還真是個怪人!”

洗臉吃飯,一大群人開始忙碌。眼看著就要上路了,那幾家小商隊的掌櫃過來,先對蘇任施禮,其中一位道:“先生辛苦,今日先生不知何時出發?”

蘇任回頭看了一眼:“快了,收拾妥當就出發。”

為首的掌櫃又施禮道:“哦,那就祝願蘇先生一路平安!”

“何意?你們不去了?”

“鄙號突然有些急事,小人得趕回去處理,所以不便陪蘇先生同往,甚是遺憾!”

又一名掌櫃連忙插話:“小人的家主也讓小人回去,所以也就不能陪蘇先生同往,甚是遺憾!”

一轉眼的功夫,原本藉助蘇任強大護衛想要獲得安全的商賈竟然全都準備返程,還都趕在一天,不是商鋪中出了問題,就是家主家有問題,總之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那幾家小商隊便走了個乾乾淨淨,甚至連一根草都沒有留下,只留些送給蘇任的那些銅錢。

看著小商賈又掉頭往回走,蘇任皺起眉頭沉思。想半天,一把將布巾扔到水盆裡,對蠻牛道:“去將小金子、石寶、老黃和韓先生,贏公子全都叫來,我有事要說。”

蠻牛答應一聲,立刻就去叫人。時間不大蘇任那定帳篷外便圍坐了一圈人。蘇任開門見山:“小金子,昨夜來的那人呢?”

“走了,今日天不亮就走了,走的挺急,給誰也沒打招呼。”

“昨夜他和誰睡的?”

“我安排到了老黃他們的那頂帳篷裡,老黃和大牛要輪班站崗,只有那裡有一張空床,所以就安排在那裡。”

“此人什麼樣貌?”

霍金仔細回想:“樣貌嘛普普通通沒什麼奇怪之處,只是此人都四十好幾了,竟然沒有鬍鬚,一個男人沒有鬍鬚太奇怪了。”

“沒鬍子?你可看清?是剃了還是本就不長?”

聽到這裡,蘇任的臉色凝重起來,當然男人也有不長鬍須的。只是蘇任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可是地地道道的漢奸,對大漢恨之入骨不說,這些年替匈奴人籌謀,屢屢侵犯大漢邊境。此人很小心,從不單獨露面,所以沒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贏廣濟看了蘇任一眼:“怎麼?你又知道是誰?”

“猜測而已,聽小金子的描述,怎麼覺得此人像個內侍!”

“內侍?你們皇帝的?”

蘇任搖搖頭:“若是皇帝的人要不就明目張膽出來找我,要不就永yuǎn不會出來,此人深更半夜造訪,大清早又走了,連我都不見,足見此人有問題。”

“大哥!我去追。”霍金起身就要走。

韓慶連忙拉住霍金,道:“內侍出現在這裡沒什麼奇怪的,從高祖開始陸陸續續與匈奴和親數十起,連公主都被送到的大漠,何況一個內侍?”

蘇任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兩隻眼睛露出殺氣:“小金子,帶我去看看他昨夜住的地方。”

“諾!”霍金也感覺到蘇任不對勁,沒敢開玩笑,連忙帶路。

走出去沒多遠,一名護衛匆匆而來,手裡拿著一塊絹帛。來到蘇任跟前施禮道:“先生,剛剛收拾營地,在營門口的發現一塊寫字的絹帛。”

蘇任一把奪過來,展開就看。韓慶和贏廣濟把腦袋湊過來。絹帛上並沒有多少字,也沒有實質性的內容,只是落款讓蘇任攥緊了拳頭。

韓慶看了贏廣濟一眼:“贏公子可認識這個中行說?”

贏廣濟搖搖頭:“從未聽說過?”

韓慶又看看霍金,霍金皺皺眉頭:“這人誰呀?這麼怪個名zì!”

所有人都是一臉迷茫,只有蘇任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韓慶想要問,卻聽贏廣濟大笑道:“得,看這架勢又是一個仇家,我說蘇先生,你到底有多少仇家?怎麼走到哪裡都能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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