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將戰火燒到匈奴境內,讓匈奴人無暇對我大漢騷擾才行。”

“話雖這麼說,然匈奴好戰,且以騎兵見長,這幾年雖有你從羌地弄來的戰馬,但是要想培養出合格的騎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朕也只能忍氣吞聲嚥下這個苦果。”

蘇任拍拍劉徹的手臂:“陛下不要難過,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意思就是世上的事情不是一成不變的,這幾十年匈奴強大漢弱,再過幾十年說不定就是我大漢強匈奴弱,陛下且忍耐,等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在一鼓作氣將匈奴徹底趕走,報仇雪恨!”

劉徹看著蘇任鄭重的點點頭:“嗯!子恆所言甚是!”

蘇任笑了笑,給劉徹斟了一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端起酒杯:“陛下放心,臣一定幫陛下達成這個願望!”

這是蘇任來到大漢第一次和劉徹探討匈奴問題,能和劉徹說這些話已經說明劉徹將蘇任看做心腹,具有相當的信任。估計是劉徹看見蘇任在對付越人的實力後做出的決定,怎麼說蘇任也是商賈出身,在軍事層面有沒有作為劉徹心中沒譜。越人的事情後,劉徹算是對蘇任有了徹底認識,弄不好將來讓其帶兵上戰場都有可能。

宣室中只有劉徹、蘇任和老太監劉吉慶,這算是一次秘密談話。出了門之後就該爛在肚子裡,即便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透露分毫,否則蘇任能想到劉徹會怎麼對付他。

和劉徹足足喝了一下午的酒,蘇任帶的酒度數雖然不高,也被平常的酒烈幾分,兩人喝的都不少。就在宣室裡一會哭一會笑。蘇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第二天一睜眼竟然躺在董倩床上,適應了好半天才回過味來。腦袋疼的死去活來,一口氣喝光房間裡所有容器中的水才好了一點。

董倩端著一碗稀粥進來,肚子空蕩蕩的蘇任食慾大增,一連喝了好幾碗才罷休。長處一口氣:“總算吃飽了,都快餓死了!”

董倩瞪了蘇任一眼:“下次進宮別帶那麼多酒,聽說陛下也喝醉了,今日的早朝都沒上,太后準備處置你!”

“啊!”蘇任晃了晃腦袋:“平日去都是衛青他們一大群人,總說沒喝好,誰知昨日陛下就叫了我一人,這才多喝了幾杯,你說的對,下次決不能多帶了。”

董倩搖搖頭:“快起來吧!你的那個學生已經等你一上午了,說有學問請教你!”

蘇任哭笑不得:“請教學問該找岳父或者老師,最不濟找司馬兄、韓慶、主父偃他們也成,找我幹什麼?”

“那是你的學生,你卻推給父親他們,這也太沒有為師的樣子了吧?”

蘇任一把將董倩拉進懷裡,笑嘻嘻的開始動手動腳:“我的學問你又不是不知道,別的還好說,之乎者也我都沒搞明白,指望我教他?咱們還是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創造新人類比教那小子強得多。”

董倩被蘇任纏的滿臉通紅,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掙脫魔掌,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道:“大白天的就胡鬧,去病還在門口!”

蘇任嘆了口氣:“哎!以後娶妻不能娶會武藝的,自己都打不過還談什麼兒孫滿堂!”

董倩瞪了蘇任一眼:“那你去找冷妹妹,他不會武藝!”

“我倒是想,可惜現在不行,大妹有孕在身,你是不是也得抓緊點?”

董倩轉身端起托盤:“不和你說了,你嘴裡就沒有好話!”

聽見門外喊了一聲師母,霍去病的小腦袋就出現在門口。蘇任瞥頭看了看:“進來!無論聽見沒聽見對誰都不準說,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霍去病嘿嘿笑了兩聲:“學生對先生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覺黃河氾濫一不可收拾……。”

“停!別的學不會,這不要臉的本事青出於藍呀!”

“關鍵還是老師教的好!”霍去病恬不知恥的呲著牙對蘇任傻笑。

蘇任一手扶著額頭:“造孽呀!怎麼會這樣?”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堂堂大漢大將軍被自己培養成了一個厚顏無恥的傢伙,司馬遷給自己寫傳的時候一定不會有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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