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想幹什麼回你房裡去,別再這裡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男歡女愛很正常呀!母親你不也一樣?”

“你!”劉嫖上次和一個門客鬼混,被陳須撞破,陳須在她面前就越來越放肆了。

母子倆正在鬥嘴,老家僕進來:“殿下,韓焉來訪,是從後門進來的。”

不等劉嫖說話,陳須輕蔑的一笑:“這小子在皇帝那裡混不下去了,想往我們身邊靠,也不看看他什麼身份,雖是韓王信的孫子,卻是庶出,堂堂公主府不歡迎這種人。”

“閉嘴!”劉嫖瞪了陳須一眼:“讓他進來。”

老家僕答應一聲,出去了。劉嫖扭頭對陳須道:“你下去吧?堂堂堂邑候,這樣子像什麼話!”

“這是我家,我憑什麼走?我就不走!”

陳午死後,陳敎拒絕了堂邑候的封號,陳須便成了堂邑候。自從那次走了之後,陳須就再也沒有回堂邑候府,哪怕是陳午下葬。陳敎也沒住在堂邑侯府,等太學左近的房舍蓋好之後,他就會搬進那裡去。堂邑候偌大的府邸,只剩下陳午那蒙著厚厚灰塵的靈位。

韓焉進了門,看了一眼正與婢女調笑的陳須,這才望向劉嫖:“下臣韓焉拜見公主殿下。”

“韓焉!你不在你家裡好好待著,跑我們家來幹什麼?”

韓焉一笑:“堂邑候不也沒在自己家待著,跑到公主府來了?”

陳須一下就怒了,咬著牙瞪著韓焉:“本候的事不用你管,來呀,將這小子打出去!”

老家僕沒有動,扭頭看向劉嫖。劉嫖也被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搞的頭疼。無奈,只得起身,對韓焉道:“韓大夫,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另找一個地方說話。”

陳須還要跟著,劉嫖回頭瞪了他一眼,這才乖乖的坐下,手上卻用上了勁,捏的那個婢女啊的叫了一聲。

“上次的事情,不知殿下考慮的如何了?”

劉嫖道:“你找到合適的人了?”

韓焉點點頭:“嗯!那個人很合適,保證不會洩露出去。”

“是誰?”

韓焉一笑:“這個請殿下恕罪,此事關係生死,恕下臣不能說明。”

“也罷!那你們準備在什麼地方動手?”

“衡山國境內。”

“衡山國?劉賜?”

“是的。”

“為什麼是衡山國?”

“衡山國乃是從長安去會稽的必經之路,而且衡山國盜匪橫行,就算出了事情也說的過去。”

劉嫖停下腳步,轉過身,盯著韓焉好半天,忽然一笑:“是淮南王的主意吧?不過也好,只要能除掉蘇任,在什麼地方動手我都沒有意見。”

“殿下,下臣還有一個要求,希望公主府可以派人參與。”見劉嫖的臉色不好,韓焉連忙補充:“當然,下臣也會派人,表明三家的決心而已。”

三家都知道,這次若是事情洩露,和謀反無疑。所以需要抱團取暖,劉嫖有太皇太后罩著,韓焉有皇帝罩著,只要將這兩人徹底拖下水,劉安才能乾的心安理得。

劉嫖問道:“多少人?”

“二十個高手,我也會派二十個高手,此次蘇任南下,人手充足,咱們不多點人怕難以應付。”

“好!我應了!”劉嫖大喝一聲。她想了當年,當年刺殺梁王劉武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興奮,那件事成了!所以這件事也應該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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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誰是狼,誰是虎,誰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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