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一把扳過趙立冬的腦袋,在他腦門上狠狠地啵了一下,翩然而去。

死丫頭,就不能溫柔點兒啊。

趙立冬摸摸腦門兒。

位置有點兒靠上,如果下移幾寸就好了。

柳德米拉來,打斷了趙立冬的思路。乾脆講義也不寫了,來到了李玉林辦公室。

“喲吼,稀客啊,好幾天沒見到你,忙什麼呢?”

“我每天都上課,那麼多人都能看見我,就你見不到我,是你的問題吧?”

“再說了,我開課,代先生,湯先生都去捧場,你連個面兒都不露一下,太不關心我了吧。”

“傑克,這可就冤枉我了啊。你那課太深奧,我聽不懂,去了也是白去。雖然不去,我可是經常打聽呢。你的講的很好,連遲再元都誇獎你。”

“通訊科那些姑娘們,現在對你的印象也有所好轉,說你這個人其實還不錯,見到他們,也沒有動手動腳的,她們還說……。”

“等等,李兄。你這話我怎麼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啊。什麼叫做印象有所好轉?我才來幾天,以前印象很壞麼?”

“我這人又帥又有錢,人品好,還能幹,戰績輝煌……,怎麼就印象有所好轉?再說了,我對誰動手動腳了?”

要說動手動腳,也是柳德米拉對我動手動腳好嘛。

“嘿嘿,傑克,這可怪不了別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啊。”

“我怎麼啦?”

“你自己也說了,長的帥,還有錢,又能幹。你這樣的人,對女人最有殺傷力。不少小白臉兒,小開,都不地道,姑娘們對你有所防範,也很正常啊。他們以前不瞭解你,現在瞭解了,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自然印象就好轉。對了,找我幹什麼?”

李玉林圓了回去,怕趙立冬追問,趕緊轉移話題。

“跟你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侍從室有個什麼副處長,姓什麼來著,名或者字叫‘長生’,長生不老的‘長生’,這個人你瞭解麼?哦,對了,叫做任長生。”

“不瞭解,我可以幫你問一下。”

李玉林拿起話筒,感覺不對勁兒,就停下。

“你說的什麼地方?侍從室?”

“對,侍從室。”

李玉林放下了話筒。

“老弟啊,你打聽這個人幹什麼?”

“你別管,當然有用。”

該死的,還我別管。我能不管麼,那是侍從室啊。

你知道那裡都是什麼人麼?校長身邊的親信啊。你以為阿貓阿狗就能進侍從室麼?哪一個不是經過重重審查, 才能進去的啊。

孤島行動讓李玉林深刻的認識了趙立冬,他敏感地意識到,趙立冬突然問侍從室的人,一定又在謀劃什麼大行動。

他自然想從趙立冬的行動中分一杯羹,但那是在自己安全的情況下。

如果因為趙立冬的行動把自己折了進去,那他是不幹的。

想動侍從室的人,弄不好就惹了一身騷。

“老弟啊,你是不是抓住這個任長生什麼馬腳,盯上了他?”

“不是他有問題,而是有人想打他的主意,我是想保護他。侍從室是你們委座的身邊人,如果出了什麼醜聞,你們委座的臉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你放心,我這個人做事一向有分寸的,你還不瞭解我麼?”

我太瞭解你了,一個人就敢去挑戰細菌戰部隊,就這還叫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