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青又和蘇綺一起去上班,適應總裁的辦公方式。

到了上午十點多,丁芸這個董事長也很難得的去了集團總部,並且和集團那些董事開了一個董事會議,蘇綺和柳青都參加了。

會議就是規範集團敘事語言的問題,要求儘量的不用那些生僻詞彙,可以用更簡潔的語言來解釋的就用簡潔的語言來解釋。

特別要注意的是避免摻雜著英文進去。

這一次董事會議,有兩個董事是遠端參加的,本人肉身不能來臨,只能靠著網路連線參加。

那兩個董事都是一月底躲避疫情出國的,剛出國的時候天天在朋友圈發一些海外瀟灑的照片。

不在同一個國家,甚至不在同一個洲,卻有著同樣的瀟灑和得意,認為自己當機立斷,成為了一個安全的旁觀者。

他們有別國的綠卡,在所在國還有著自己的莊園,柳青看過他們發的朋友圈,那莊院大得令人嫉妒,就好比一戶人家住在一個花園裡。

要不是知道那些地方未來疫情會很嚴重,柳青都想在那樣的地方買很大一片土地,來建起自己的莊園。

那兩家人沒想到的是,沒用多長的時間,國內的疫情控制了起來,可是他們那裡卻變成了一團糟,想要回來都回不來了。

想要回國的人太多了,得排著隊等著。

他們倒也不是說沒有那個能量排上隊,可他們都是一大家子出去的,托兒帶女的,在疫情那麼嚴重的情況下坐長途航班回國,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敢冒那個險。

從網上的一些影片都可以看到,在那些不安全的地方想要安全的回國,不只是核酸檢測要正常,還必須要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留任何讓病毒入侵的可能。

有一些人在中轉途中,甚至連吃飯和喝水都不敢。

——誰也不知道身邊的人是不是健康的,只能預設自己處在一個病毒滿天飛舞的世界中,稍微露出一絲縫隙,那病毒就入侵了。

健康的成年人倒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不是說熬不過去。

但老人小孩想要那麼熬過去,實在是太困難了。

有可能病毒沒有感染上,人就給憋出大病來了。

另外還有一點,現在除了鄂省,國內的患者基本上都是從國外過來的,網上對他們的意見也挺大的,有那種千里投毒的說法,並不歡迎這個時候他們的回國,不想大好的防疫局面毀於一旦。

他們都是有錢人,在異國他鄉也有著自家的私人莊園,只要避免跟外界接觸,倒也沒有太大的危險,沒必要冒那個險在現在這個時間段回國。

不過,心中的不安還是挺重的,感覺就處在一個毒窩子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病毒就飄到他們身上來了。

在會前的聊天中,他們對當初的決定後悔不已,順便還拍了一下柳青的馬屁,沒有聽柳青的意見,搞得現在身處險地。

這一次會議的議題對這些董事們來說都是他們贊同的,毫無懸念的就透過了投票決定,成為公司新的規章制度。

參加董事會議,大家文化水平都不怎麼高,柳青感覺還是挺輕鬆的,說什麼他基本上都能聽得懂。

和集團那些高管精英們開會,對他來說太難了。

透過這一個議題後,他們還聽取了蘇綺對集團這一段時間運營的報告,不過不是正式的報告,就是大概的瞭解一下集團現在的情況。

都有哪些投資,投資情況怎麼樣,是盈利了還是虧損了,有什麼相應的對策。

他們也有著自己的瞭解,但還是願意聽一下蘇綺是怎麼說的,要將蘇綺的說法和自己所瞭解到的那些內容對照一下,然後再判斷蘇綺有沒有說謊,有沒有揹著他們這些大股東做出有損集團利益的事情。

過程不長,整個會議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然後結束了。

中午,柳青他們沒有回來吃飯,而是和那些董事們一起去了一家酒樓吃大餐。

一起吃一頓飯,能夠增進大家的瞭解,最主要的是增進柳青和那些董事們之間的瞭解。

在這些董事面前,蘇綺和丁芸表現得挺親熱的,好得就跟一家人似的。

有些人心中難免嘀咕:

“這天元集團,還是他們這一家子的。”

這一家到底是姓蘇、姓丁、還是姓柳,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三個人現在這種關係,足以保證他們牢牢的控制這天元集團,誰都不能奪走他們的控制權。

其餘的那些人加起來都不能夠。

有的人鬱悶,有的人也慶幸: